厨房温度比较高他脱去了外套,只穿了个单薄的高领毛衣。
“川川,你怎么来了?”付望雨吸吸冻僵的鼻子,“鸡翅解冻好了吗?肆年带回去的六瓶可乐不够吗?”
“没有。”周且川抱起纸箱,“外面冷先回去。”
“这么冷你还外套都不穿就出来。”付望雨把手揣进兜兜里,“我跟你讲肆年是个怪力少女,这么重的箱子她气都不喘一个就抬走了。”
“牟愿然说她定期会去锻炼。”
“什么时候说的?开始讲八卦为什么不等我。”
周且川解释:“她把纸箱抱回去,说要来接你的时候说的。”
“哇丢。”付望雨及时止损捂住嘴巴,磕磕绊绊的说,“那、那岂不是大家都知道我四肢不发达。”
这可不行,她对着镜头严肃的为自己证明,“我付望雨,不对这段掐掉。”
“重来。”双手击掌自己打板,“我望语,虽然四肢不发达但是头脑一点也不简单。”
自信的目光扫视周且川,他点头,“我证明。”
付望雨一副看吧的表情。
两人回到厨房,现在应该是下课时间,厨房多了很多小朋友忙着择菜和打扫卫生。
牟愿然手冻的发红,哭哭啼啼的在水池旁洗菜,看见付望雨眼睛一亮,“付付他们都嫌弃水冷不帮我洗菜。”
“我……”帮你二字还没有说出口就被周且川提溜进厨房,“我待会儿出来帮你。”
回应牟愿然只有一颗后脑勺。
“别胡说八道啊。”白却站在新架的木桌支起来的菜板上剁肉,“我们是正儿八经剪刀石头布分的胜负。”
“女士优先。”牟愿然不爽的说,“女士优先,没听过吗?这种事不是应该我先选做什么,然后你们在选吗?一上来就石头剪刀布。”
白却剁肉的姿势一变,放下刀给牟愿然讲道理,“现在什么时代了?还搞女士优先,人生而平等。”
厨房内烤火的付望雨内心深处蔓延不安,大家都各有所职,就她在这里悠闲的暖手。
罪孽深重。
“你留下来给我打下手。”周且川按住想要出去帮忙的付望雨,“别跑。”
不跑不行,外面要打起来了。
“马上。”付望雨和他商量,“一会儿。”
外面的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打辩论赛似的非要分出胜负。
有各的理,男女生各自一词。
“停。”付望雨应当和事佬,“美女,帅哥能不能立个人设,你们现在在拍综艺,搞得这么真情实感干什么?”
牟愿然先笑出声,“付付你好可爱。”
“别。”付望雨双手交叉比了个大叉,“拒绝捧杀。”
剁完肉的白却,拿起一条比较粗的瘦肉,问:“这么细可以吗?”
你要我说什么?看着白却真诚无比的眼眸,付望雨不想出言打击,又看看手指粗的肉丝陷入沉思。
久等付望雨不回,周且川出门一探究竟。
菜盆里的肉丝偏大,再大一点完全可以用来炸酥肉。
付望雨抓住周且川的手,让他想明白再说话。
“鱼香肉丝里的肉丝?”然而周且川找不出一点值得表扬的地方。
白却站在一边紧张的手足无措。
不是说说唱歌手天不怕地不怕吗?
周且川长相帅气除了不说话的时候有点儿凶神恶煞,其余的时间一看就是个善良的人呀?
怎么个个都怕他?
在付望雨不在的这十几分钟发生了什么?
老师训学生一样,周且川破脑袋也想不出该如何夸奖,白却立正站在一旁瑟瑟发抖,等待发落。
“想不到就算了。”付望雨觉得她上一个综艺操心操肺,起码要老个十岁,“不必勉强。”
“能吃。”
哄堂大笑,白却释然,能吃也是一种夸奖。
“你干什么了?他们好怕你。”付望雨听着周且川的指挥放盐,抖了几次,不太确定的问,“够了吗?”
“再倒一点。”
付望雨抖动调料袋。
“停。”
“请回答我的问题,周且川。”
周且川翻动铲子,“干活不积极,我骂了几句。”
“剪掉那段剪掉。”付望雨大惊失色,“我怕你被网暴。”
周且川平时不爱管闲事,冷漠但不代表会发脾气。
究竟是怎么的事情,惹到他了?
“具体一点。”
恨死周且川话少的性格,单独在家时大道理开口就来,出门在外屁话不说一句。
闷骚。
“非要等你和肆年回来才洗菜。”
“就这?”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