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昌,露露找的这个小伙子真不错,勤劳能干有眼色!”丁叔站在吧台和阿昌聊天。
“是挺不错,白露眼光一向不错。”阿昌意有所指。
“你这臭小子,玩笑开到我头上了?去叫露露下来吃饭!”丁叔伸手在阿昌头上拍了一下。
“慕辰,叫白露吃饭了!”阿昌对着慕辰喊。
“好嘞!”慕辰摆好最后一张椅子,只等夜幕降临,人潮涌动。
慕辰跑上二楼,咚咚咚地敲门。
“白露,下来吃饭了!”
“白露?”
慕辰敲了半天没人应,转身下楼,心想白露瞌睡这么大吗?睡得这么沉。
“应该还睡着呢。”慕辰对丁叔说。
“那咱们先吃吧,这丫头总是不好好吃饭,都瘦成什么了。”丁叔摇着头去后厨端饭。
而楼上的白露正在经历着翻天覆地的变化。
白露躺在床上,脸颊通红,额间全是细密的汗珠,吊带裙隐隐被浸湿。
白露隐隐听见有人敲门喊自己,可怎么就是醒不过来,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觉得浑身发烫。
发烧了吗?已经很久没有发过烧了,是那天在海水里着凉了?不应该啊,以前冬天下海游泳都不会生病,现在才九、十月的天气。
难道是果实的原因?果实到底还是坏了吗?
白露昏昏沉沉的,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走在一段崎岖的山路上,好不容易爬过一个山头,白露发现自己变小了,很渺小,周围出现了巨大的金属牢笼,不时有巨大的人影在牢笼上方闪过。
白露看到这些人影面容各异,有些画着夸张的妆,像上世纪的歌姬,有些是动物的脸,都在看着自己。最后看到的是一只巨大的黑猩猩,黑猩猩一开始只露出两个硕大的眼睛,盯着自己,然后它好像起身了,手上搬了巨大的石块,直接从牢笼上方的空洞砸向自己。
白露吓的闭上眼睛蹲下,紧紧地抱住自己。可还没等巨石压在自己身上,脚下一空,整个人往下方坠落,周围变成了一望无际的黑暗。
黑暗里突然出现一双巨大的眼睛,一只瞳仁金黄,另一只血红,从上放俯视着不断坠落的自己。
这不就是自己的眼睛吗?
楼下丁叔三人正吃饭,酒吧里的灯光忽闪忽闪,三人抬头看着灯光。
“怎么回事?”丁叔问阿昌。
“我去看看线路。”阿昌起身向后厨走去。
紧接着桌椅都开始颤抖。
“地震了?”慕辰嘴里还叼着香肠。
“不像,走,你跟我上去看看,是不是露露又在捣什么鬼。”丁叔叫上慕辰一起往二楼走去。
“露露?露露啊?还睡呢?你在里面吗?”丁叔敲门。
“线路没问题,而且白露从来不会睡这么死的。”阿昌也从楼下上来。
丁叔拿出备用钥匙开门进去,慕辰和阿昌在门口等着。
“露露?露露?头上这么烫!阿昌,去找些退烧药,慕辰你进来接点水。”丁叔在里面喊。
两人分头行动,慕辰推门进来。
白露的房间也是简约风格,但很温馨,可以看出是经过精心布置的。房间里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和白露身上的一样。
慕辰进门循着声音,走了两步右拐就看到丁叔坐在白露床前。
“对面是卫生间,你去接点温水,给露露擦擦脸。”丁叔指着对面。
慕辰这才发现白露床所在的空间根本称不上房间,西面和南面整个都是落地窗,床是贴着西南两边的落地窗东西摆放,床头旁边放着一个床头柜,东边也就是床尾两米处有一面墙隔开。墙后贴着落地窗是一个很低的沙发,地上铺着绒绒的地毯,沙发正对面着有一个小台子,上面放着电脑、水杯之类的物品。再往刚才进门的方向,整面墙都是书架,放满了书。
“愣着干什么,快去啊!”丁叔催促道。
“噢噢!”慕辰往床北面看去,这里就不再有墙隔挡,直接可以看到再往北的墙,墙上有一个隐蔽的门,门左边是高低错落的架子,架子上放着一些不知名的花草,花草再往落地窗的方向堆放了一些吉他之类的乐器。
推门进去是一个大大的衣帽间,门口右手边放了一个大大的落地穿衣镜,北面和东面都是柜子。西面有一扇门,门口挨着柜子有一个衣架,推门进去是干湿分离的卫生间。卫生间南边是水池,水池边规规矩矩放着瓶瓶罐罐的化妆品、护肤品,上方整面墙都是镜子。水池对面有透明玻璃隔开,里面北面靠墙是一个大大下陷的浴池,浴池东面尽头有一个淋浴,淋浴南边是马桶。奇怪的是整个卫生间西面的墙也全都是落地窗。
接了水出来慕辰才发现白露房间是没有窗帘的,一个都没有。
白露不怕被看到隐私吗?慕辰这样想着走到床边。
“白露这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