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目击的，根据法医推断的死亡时间自己和李艺薇正与那对儿男女纠缠。
没有任何证据能明确证实是女人控制蛇杀了小蕊，甚至都没有证据证明女人和蛇有关联，更别说现在连蛇在哪都不知道。
仅凭自己和李艺薇的人证是完全不够的，什么也判定不了。
那我做的这些有什么意义？
张奇瘫在椅子里，心仿佛被掏空了。
“张队，怎么了？”李艺薇首先发现不对劲。
拼命摇晃也没有反应。
“医生，快叫医生！”李艺薇冲外面喊。
“你们这儿是不是有人心脏不好？怎么还叫上医生了？”女人言语轻浮。
“就凭你今天的态度，我们就能把你扣到这儿！”记录员自然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
“可以啊，我不走。”女人高高伸起一条腿，短裙有些遮挡不住，然后慢慢地放在另一条腿上，目不转睛地看着记录员。
“你再把基本信息问一下。”王局起身出门，女人得意地笑着。
“张奇怎么了？”王局出门问。
“王局，张队突然就……突然就变成个木头人了。”李艺薇焦急地看着张奇被架走的方向。
“去吧，盯着点儿，别出什么事。”王局抽出一支烟想点上，顿了顿，重新塞回烟盒。
市医院。
张奇躺在病床上，看着床外蓝蓝的天空，开心地笑了，笑着笑着流出了眼泪。
“王局，我想辞职了。”
“我知道你听见审问了，但是我们还有别的线索啊。”王局站在窗前，看着窗外。
“薇薇都告诉我了，那男子的审问也一样，不承认和蝙蝠有关系。”张奇说。
“那又怎样，就因为暂时找不到线索，就连工作都不要了吗？”王局有些生气。
“王局，您心里也知道的，不是暂时。”张奇仍然看着窗外。
“好不容易才把你弄回来！”王局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谢谢您。”张奇如释重负。
“混蛋！”王局摔门而去。
李艺薇推门进来。
“张队？”
“不要再叫我张队了，薇薇，这一段时间的相处你也看到了，我已经不是曾经的我了，我已经不能胜任这个职位了。”张奇转过头看着李艺薇。
“队长……”李艺薇捂着嘴。
“祝福我吧，我会去看看祖国的大好河山，感受四季冷暖，安安稳稳地过完剩下的日子。如果说这是他们这次自首的目的，那么恭喜他们达到了。不过我不在乎，无所谓了。”张奇脸上的笑似乎真的很轻松。
轻松的像是这一切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