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那些人出现了？”灰熊浑厚的嗓音听起来有些颤抖。
“嗯，但是他们似乎……”花鼓到嘴边的话停了下来。
“继续说。”灰熊看着花鼓的眼睛。
“他们似乎是想连我们一起除掉。”花鼓说完就低下了头。
“又是无差别……”灰熊站起来，走到窗前，点了根雪茄。
花鼓笔挺地站着，等着灰熊继续讲话。
“花鼓啊，你跟着我多少年了？”灰熊吐出一团浓浓的烟。
“二十五年。”花鼓立即回答。
“二十五年，再往前二十五年，一共五十年。”灰熊说完又抽了一口，似乎在回忆什么。
“我一次也没有见过他们的人，连人影都没有。”灰熊转身看着花鼓。
“那，被我看见了，会不会……”花鼓担心会不会自己也被盯上。
“不会，这也许是他们强大的自信，也可能是式微的前兆。”灰熊笑了笑。
花鼓仔细思考着灰熊的话。
“娜娜也死了，四个堂主只剩你和灰翳。也是时候让你担起责任了，培植你自己的势力了。”灰熊把雪茄在烟灰缸里按灭。
“花鼓不敢！”花鼓连忙跪了下来。
“我不是在试探你，今天让他们公示出去，以后你就是灰熊帮的副帮主，大小事宜你来定夺，你觉得需要和我讲的事情过来和我讲，你觉得不需要的就自己决定。”灰熊重新坐回椅子上。
“这……这怎么行！”花鼓仍旧很为难的样子。
“时刻记着我为什么一直只坐椅子就行了，去吧。”灰熊挥了挥手。
花鼓自然明白，无论做什么，都不能让自己太舒服了。
但是这背后究竟隐藏着什么意图？
花鼓咬咬牙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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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露以为是自己喝多了，可是白霆第二天一早就打电话过来，描述的和自己看到的画面一模一样。
“哥，你家是不是有个限量版的唱片机？”白露坐在吧台，切着一块牛排。
白霆正一张一张把自己奋战一晚的成果展示出来，扭头看了一眼坐在吧台后边两腮鼓鼓的白露。
“是不是？”白露咽下嘴里的牛肉。
“你怎么知道？前天刚买的，我记得还没有跟你说过。”白霆转回头去继续鼓捣着地上的照片。
白露嘿嘿一笑，继续吃着牛排。慕辰端着意面和水果上来，放在白露面前。
“白露今天怎么神神叨叨的？”慕辰蹲下来帮白霆一起整理。
“丁叔～鹅肝要糊了！”白露嘴里塞着吃的对着楼下喊。
“哎呀！”
楼下传来手忙脚乱、叮叮当当的声音。
“你怎么知道丁叔在煎鹅肝？”慕辰回头看着白露得意的样子。
白露放下刀叉，喝了口酒，伸手指了指楼下。
“有个美女顾客，要不要去看看？”
慕辰将信将疑地起身向楼下走去，在楼梯口伸长脖子往酒吧里看，然后三步并作两步跳上楼梯。
“吼吼吼！前凸后翘，绝了！”慕辰站在白露身边赞不绝口。
“瞧你那出息，怎么不去要电话？”白霆摆好照片，也坐回吧台吃水果。
“我的女神是白露，其他人也就饱饱眼福。”慕辰嘿嘿笑笑。
“你还两边都不落下，真成。”白露吃饱了，手撑着下巴看着慕辰笑。
“别笑了，我们的女神，解释一下吧，这是什么神奇的魔法？”白霆扎了一块西瓜放进嘴里。
“你们在做什么我似乎都能看见。”白露简单地解释。
“啊？”慕辰脸一下子涨得通红。
“所有人都可以？”白霆问。
“小范围内，或者是熟悉的人。”白露起身去看白霆整理的资料。
“哎，你说我们洗澡上厕所什么的，她不会都看见了吧？”慕辰偷偷问白霆。
“你洗澡很好看吗？我想看完全可以推门进去看。”白露头也不回，语气平淡，但仿佛在慕辰脑袋里炸开了一朵烟花。
慕辰灰溜溜地走到白露身边，跟着一起查看资料。
白霆放大了整个区域内的地图，精确到每一个县区，甚至乡镇，都有清晰的行政区域划分。
“这个油纸是正方形的，圆孔在中间偏右上的方向。圆孔蔓延向四周的线是不规则的，但是等比例放大以后，你们看。”白霆拿着一张透明的纸板，上面是油纸上的图案。
白霆正向把透明纸板放在地图右上放的位置，眼睛伸出来的线竟然和地图上的线连接起来，丝毫不差。
“这不相当于定位了？”慕辰指着空心的位置，那里已经被白霆标记出来了。
白霆没有回答，双手按住透明纸板两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