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雪清招呼李斌坐到自己身边,可他这人认死规矩,上次坐在她身边还不是因为离天城伤了她的心,自己迫不得已坐在她的身边安慰她。
他有些为难,“可……这不符合规矩呀!”
此话一出口那真是杀伤力百倍,给荣雪清一个巨大的打击,打的她那是满眼冒金星,口吐白沫,差一点就搐死过去。
“斌呀!我能不能求你一件事儿?”
“公主请讲,只要是属下能够做到的,一定尽全力而为,绝不推辞!”
噗通!她直接就跪在了李斌的面前,这把他吓得瞬间慌了神,连忙将人扶起,“公主你这是做什么?属下可受不起您这一跪呀!”
“斌,算我求求你,别在我的面前提你的规矩了行不行?我都快要被你的规矩逼疯啦!你要是再提规矩我都有想死的心了。”瞧瞧把孩子逼成什么样了,说话都带有哭腔。
李斌慌张的很,“好好好,属下答应公主以后再也不提规矩了,从今往后您就是属下的规矩,您说什么就是什么,绝不违背,快起来吧!”
为了哄一个向往自由的小姑娘就将自己严格恪守多年的规矩给改了,没有一秒的迟疑或者停顿思考,在他的眼里,荣雪清是非同一般的存在,自己的为人并不算和善,但当自己面对她的时候不自觉的就将“利爪”收回。
荣雪清从新坐到了床上,“斌,坐。”
李斌默默地叹了口气,然后坐到了她的身边,荣雪清这回终于笑了,然后十分自然的靠在了他的胸口。
他首先是有点发懵,二十多年了没有任何女人……不!范围小了,没有任何人敢靠近他,主要也是因为他身上的戾气太过于重,杀生太多谁见了都觉得晦气 ,并不像是表面上的那样温文尔雅。
也就是仅仅对荣雪清温柔似水 ,这但凡换成别人,管是他的敌人,仇人,还是陌生人,打死算下手重的话,那打成全残就是轻的。
李斌小心翼翼的搂住她,好像是害怕力气用大了会伤到她一样,好好的一个人总是被人当成瓷娃娃。
荣雪清扯着他的衣角无聊的问道:“斌为什么士兵要训练跑步呀?难道是为了在战场上打不过敌军逃跑用的?打不过就跑?”
李斌乍一听直接就被逗笑了,但不管他是怎么笑,笑中永远都带着成熟与稳重,绝不会像自家公主那样笑起来和小疯子没什么两样。
“我的傻公主呀!在战场上逃跑的士兵那不是逃兵嘛!如果可以逃跑,那为什么军规里还要有一条叛逃者斩的规矩呀?”
“那难道是军规写错了?”
“军规没有错,跑步主要训练的是体能,毅力,速度这三大项,体能是给今后的速度做铺垫,天下武功唯快不破的确不假,但再拥有速度之前必须要先拥有体能和毅力,毅力说白了就是坚持不懈的的能力,想要变得十分强大,想要在残酷的战场上活命,就必须要经过极其严苛的训练和经过生死的考验。”
“可我还是认为是军规写错了。”
他解释的已经非常到位,非常的好,□□雪清不这样认为,她依然坚持自己所说的那套歪理。
自己喜欢的小公主不认同自己的说法能怎么办,也就只有宠着这一种办法,“公主说的对,是军规的错,公主说的一切都是对的,反着公主的事都是错的,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现在李斌对她已经不再是简简单单的宠爱了,而是更加放纵的溺爱,任凭她无理取闹,蛮不讲理,只要她能够高兴就算是把天说成地,把地说成天,那都是对的。
荣雪清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脸,“斌,你不要总板着个脸好不好?你严肃的样子是真的好可怕,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弄得我都不太敢靠近你。”
其实这也不能太责怪他,说过很多次,李斌活在军营里,军营中根本就没有让人能够嬉皮笑脸的空闲时间,你一时嬉皮笑脸就可能成为敌人一世的嬉皮笑脸。
“是属下的过错,今后一定改正,一定会让公主满意。”
听道李斌这么一说她笑了,“我在我父皇那里简单的了解过你,你给我的第一印象是这个人脾气十分的差十分容易动怒,父皇与我说你在巇湘谷那一战中一战成名,你带着五万人的军队就用一天的时间消灭了两个国家,亲手斩杀了两个国家的国君,你挺狠呐!”
正坐在眼前的这位文质彬彬的贴身侍卫……不对!是表面文质彬彬的将军,李斌是瑶月国武装力量的最高领导人,兵符不在手荣治国都管不住他,说他是将军更可以称之为一国统帅,荣雪清那是满眼的羡慕甚至还有一点花痴,侍卫变偶像了。
荣雪清接着说:“你还经常对我父皇下军令状,你的军令状在瑶月可是出了名的,最令我佩服的军令状是你要用我瑶月五十万大军在三年时间内帮我父皇一统北方,当时我认为这是不可能做到的,因为我祖父用了一辈子的时间统一北方都没有成功,还有为了一统北方的将军也死了不少,可到最后我才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