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请他有多难,是根本请不来,去不去参加早朝都要看他心情,反正到最后第一份奏折都是落在他的手上,朝廷上的事他也都在头一天知晓,去不去都无所谓。
合优说道:“其实吧!也不是什么要紧的大事,就是穆清公主在殿内称自己是京城王殿下的人,古青王和圣上都并不敢相信,所以想叫京城王殿下去证明一下,其实殿下可以不去,奴才带个话便是。”
本以为事件鸡毛蒜皮的小事,谁知他这一说出口,元风差一点吓跪下,“停!你别走,这事可不是小事,我无法为殿下做决定,你等一会儿,我这就去禀报。”
大门一关元风以起飞的速度,飞奔到了离天城的书房,“殿下!”
此刻的他正在批阅公文,听见屋外吵吵闹闹,怒气值逐渐增加,紧锁眉头瞪向那个慌慌张张闯进来的人,离天城没有说话,元风被瞪的有些不自在。
“殿下,圣上请你去慕銮殿。”
“不去。”
他低下头接着批改公文,可当元风说完接下来的事情他就坐不住了。
“荣雪清被慕銮殿上的那些死鬼欺负了,现在可能处于困境当中,我就问你去不去?”
啪!
只见离天城将公文往桌子上一摔,拍桌而起,将架子上的剑取下,说了两个字,“备马!”
前前后后不到一分钟,态度改变的就好像是两个人,但凡换一个人离天城都不会有如此大的反应。
只要是荣雪清出现危险,他永远都会义无反顾的冲在最前锋,哪怕面临生死也决不退缩,你救我一时,我护你一世。
当离天城来到府外,马匹早已经备好,合优见到他刚要上前施礼,可还没等靠近,他就和元风一人一匹马,飞奔向皇宫,只剩下了一阵并未散去灰土,和十分尴尬地合优站在原地。
离天城握紧缰绳:荣雪清别怕,我来了。
没过多久人便到慕銮殿,他倒是要看看是哪个不想活得狗东西,敢欺辱荣雪清。
“京城王殿下到——”
殿里殿外的人听到离天城的出现,各各都震惊不已,谁也没能料到一个早已不理红尘俗世的男人,今日竟然为一个小姑娘来了,真是遇见对的人,谁都拦不住。
在场所有人都用着惊讶的眼神盯着他踏入御书房,就在这时离天城来到她的身边,不顾任何人异样的眼光一把将她揽在怀里。
虽说离天明都已经见到此情景了,但他还是不死心,刚刚还嘲笑荣雪清,现在自己却就打脸,“离天城,这穆清公主自称是你的人,可本王记得你并不碰女人的,难不成要开始破例了?”
离天城轻蔑的瞥了他一眼,紧接着冰冷地语气说道:“我要做什么还不需要像你解释吧!”
说罢!他转身单膝跪在荣雪清面前,然后温柔地摸了摸她的脸颊,他冰冷的目光看向了龙椅上的那位,“既然你们想知道的我回答了,那我现在就想知道是哪个不怕死的东西欺负我的人了?”
全场再一次安静,没人敢说话,哪怕是离怀世现在也只是低着头,此刻只要荣雪清来一场哭戏,离天城能保证整个殿内的人谁都走不出去。
“怎么都不说话了?”他问道。
荣雪清轻轻地掐了掐他的脸说道:“你这么凶谁敢回答呀!”
这个小傻子到现在也没发现,所有人都在紧盯着她看,除了那个红衣男比较冷静之外,剩下的每个人都认为她疯了,所有人都在等着看离天城发飙,可谁知他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更加宠溺的摸了摸荣雪清的头。
“谁欺负的你,告诉我。”
荣雪清指了一下四周的人说道:“除了四周的士兵和那个白头发的男人没有欺负我外,其他人都欺负我。”
离天城一听抬眼瞪着离怀世,他的眼神是那么冰冷,那是从内向外散发出的冷血,他将荣雪清的头埋在自己怀里,然后对四周的士兵挥了下手,只见士兵们拔出剑,一剑刺穿身边的那些下人的身体,所有嘲笑过她的宫女,奴才皆一命呜呼,慕銮殿瞬间化身为阎王殿。
这就是王的人欺负不得,杀完人的士兵们立即将死尸拖了出去。
“离天城你这是做什么?公然挑衅吗?”离天明瞪大了眼睛看着他,眼中竟有着说不尽的惊恐。
“是的,谁动了我的人,我就一定会让他付出代价,你们两个别让我发现第二次,要不然结局和那些下人没什么两样,我离天城说到做到,不想改朝换代的就给我安稳点。”
往日的他十分低调,没什么大事值得让他生气,可这回是公开与伤害荣雪清的所有人为敌。
她开始借着离天城的气焰,双手掐腰十分嚣张,指着龙椅上的那位就说道:“老头儿!那连安皇子你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我只是来告诉你一声,不是来征求你意见。”
这就是所谓的扭转乾坤,将狗仗人势学了个十乘十,这回皇帝老儿不敢再拒绝,哪怕不满意也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