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白废,辛苦付出也将覆水东流。
看着玉镯精美的模样,小丫头这回不困了,那脸上的笑容都要裂到后脑勺了,急急忙忙把镯子拿出,戴到自己手腕上,在烛光的照射下,玉镯泛着幽幽绿光。
元风看着她高兴的样子,自己也笑了,工作都办完了,“我家殿下要我问你,喜欢吗?”
那荣雪清压根就没回头看他,双眼已经离不开那镯子了,极其敷衍的摆了摆手,“喜欢,你赶紧回去复命吧!别耽误我欣赏镯子。”
好一个卸磨杀驴,自己这个跑腿的容易嘛!还想在最后挣扎一下,怎料直接就被荣雪清推出了寝殿,啪的一声关在了大门外。
劳累的一天可算过去了,满天的星辰陪伴着她,这次不知怎么自己竟然没有噩梦缠身,平常自己休息那可都是在与梦魇作斗争,噩梦接连不断。
这次不仅没有做噩梦,竟然还梦到了离天城,他拉着她的手,伴着高升的红日走在一片花海当中,四周温馨的环境莺歌环绕,再也没有了曾经的血腥与危险。
这一觉她难得睡得安稳,就连脸上都带有喜悦的笑容,这是曾经不曾拥有的,荣雪清现在才感觉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但在第二日寅时一些人可遭老罪喽!在清晨太阳刚刚从墨色的高山中探出头,芳华府的一帮人就开始忙碌了起来。
那帮人三五成群浩浩荡荡,每个人手里还都拎有一个箱子,就在这时有一个领头的站了出来,对身边的人讲,“都给我听好了,一会三人一组,进门第一件事就是把他们按椅子上,记住了吗?”
“记住了。”这帮人气势十足,好像要干什么大事一样。
“行动!”
“是!”
没过十分钟李斌,御亦宸,肖平川,黑白煞,断念那帮人的寝殿门被咣当的一声踹开了,屋子里的人们都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就将枕头下防身用的匕首拔了出来。
刚要有下一步的动作,只听闯进门中的一个人发话了,“别动!公主的命令!”
别看没说几句话,但还真就让那帮大男人停下了下一步的危险动作,“公主”就好比是一句咒语,是他们的定身咒,但匕首依旧紧紧握在手中,生怕对方会来一计偷袭。
当那帮人来到他们的面前,这才看清楚来人是谁,只不过是芳华府内普普通通,毫无危险性的婢女们而已,但她们的手里都拎着一个漆黑的大箱子,箱子上还刻有鲤鱼跃龙门的烫金图案。
虽然大部分人他们都见过,可这帮老爷们依旧没有放下警惕,因为不知她们突然前来所谓何事,他们之间也从未有过过节,这突然闯入别人的寝殿稍微有点不礼貌,不地道。
那帮大男人都问出了同样的一句话,“你们来干什么?”
婢女的回答也很统一,“公主有令,今日得给你们好生打扮一番。”
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就被一帮大姑娘连推带拽的来到椅子旁,他们迷茫的坐在椅子上。
姑娘们没再多说废话,把手上的箱子往桌子上一放,打开后老爷们儿愣住了,三个箱子,一个放的全是各种化妆用品,一个放的是一套十分精致的新衣裳,最后一个放的是各种饰品。
在他们的眼里除了那件衣服应该是自己的,剩下的东西不都是给女人用的嘛!今日怎么还捞在自己身上了?
可不等他们发出质疑,婢女们已经开始忙起来了,一个人负责化妆,另两个人摁着被化妆的人,现在他们是想逃也逃不掉,虽然被人按着很不适应,但顾及这是自家主子的人,他们也不敢动手,只能忍着。
给男人化妆不能像女人那样,整的像花蝴蝶似的,把男人画成花蝴蝶他们也就不用出门了,得丢死人。
给男人化妆,这帮姑娘把握的分寸感极好,主要是以突出五官立体为主,画之前就已经很帅了,画完之后更是面如刀刻一般的立体。
就看看断念那帮人,他们的脸上虽然刺有字,但并不耽误他们的整体颜值,所以姑娘们也就没有帮他们把字用妆容遮上,而是用殷红色的胭脂在他们的下眼角处描上颜色。
一瞬间普普通通的死士变得邪魅神秘,嘴唇上的胭脂也不需要化的很重,随便用手轻轻沾取一点口脂,在嘴唇上轻轻点两下就好。
他们面部的整体妆容,重点就在于眼角下的那一抹红色,诡异邪魅,就像死士一样,永远都神秘未知,他们的出现总会给黑夜填上浓重的一抹血红。
再看看荣雪清的好朋友,放荡不羁的肖平川现在也被按在椅子上,之前多么会发狠,现在就有多么弱小,婢女们说让他怎么做他就怎么做。
这帮丫头给肖平川准备的也是桀骜不驯,放荡不羁的风格,他的妆容重点在于额头上的一抹红色线条,他的下眼角也画有红色,但要比断念那帮人的红浅上不少。
好好的大男孩,被这帮丫头成功的画成了乖张桀骜的魔王,但这也确实符合肖平川血杀宗宗主的身份,她们成功的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