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发生了什么岑毓不知道,她也不知道自己救了什么了不得的人物。现在先准备饭馆的事。大娘回来了,神情说明了庄稼不错。
“湛儿让你顾大叔带信儿,是明天回来吧!”大娘边做衣服边问,这次是我的,因为我又长个了。
“是的,明天还能赶回来吃午饭呢。”上次回来的匆忙,只能让慕容湛带话把酒楼停业简装一下。还有把找到的材料样品也托人带了过去。好让他们多准备些。唉,现代一个电话的事,在这要跑断腿。
她都想好了,等赚了钱就赎身,也不挪地儿了,就在这儿置办几亩良田,再包上个半拉山。反正也回不去了,以后找个老实好拿捏的招上山当‘压寨夫人’。
什么!慕容湛?不,不,不,那不考虑,不能够哇!收拾不住他。那家伙看着是白面的,其实芯是芝麻的黑着呢!
心里想着隔壁村的大牛就不错!父母健在,人口简单。虽然穷了些,但是人老实好拿捏。长得也板正,之前捉鱼还帮了她几次呢。年岁也相当,以后再多给些银钱,还能拐不了山上去!
“嘿嘿嘿嘿嘿嘿,嗝!”不好意思笑笑抽了!楼又歪了,收。
还好大娘没看到,不然又说我抽风。
晚上吃饭的时候,“大娘,告诉您一个好消息。”
“说说有什么事。”大娘温柔的看着我。给我吓的一机灵,说不上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大娘偶尔对我会露出温柔的神情。
难道,我担心是自己吃太多,低头又看了看有些‘发福’的爪子,“大娘您知道沈少爷吧!他说我做菜好,要和我们合作开酒楼的事。我都想好了,这事儿要成了,您就可以少接绣活了,太伤眼睛了。等攒够了钱,县城那边也置办个院子。没事就去住上几日,赏个什么花会啥的。”
“不行。”一声厉呵!冷不丁给我吓一跳。又来,能不能先打个招呼!
似又觉得不妥,语气稍软和了些道:“小毓你一个姑娘,平日里在家里跑跑,我不说什么,但那毕竟是县城,不好去抛头露面。”
我也不能说什么,又不敢顶嘴,只能混吞的应着。
等到慕容湛回到家的时候,就看到家里气氛不对。还没开口问,就被大娘拉着一顿输出。“湛儿,小毓这丫头愈发无法无天了。竟要说和沈家少爷在县城做生意。真真是要气死我!是不知自己是什么身份!”
听到这里我猛一抬头,有些来劲。丫头怎么了,您等我赚了银子。大娘没有注意,却被慕容湛看个正着。我又瞪,看什么看。
慕容湛竟然觉得,这样的岑毓很是俏皮可爱。相处的时间越长越能发现一个人的本性,想必平时里敛着也挺辛苦。“娘,这事我同意了的。”
“什么!”准备了一堆话没有说完的大娘,听完更是气愤。顾不得我还在旁边,就指着慕容湛,这是气狠了。
“湛儿,你说什么!平时你在书院读书,我都交代你要甚少出去。就怕他们,,,”
“娘!我们去书房。”打断了大娘的话,便脚步一迈向书房走去。
大娘回过神来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也跟着出去了。
我是透明的喽!也对我是个丫鬟呢!切,我还不想听呢。回到房间的我有些闹心,果然都是好奇害死猫啊。一个闪身到了空间,我就听一耳朵没事的。
“湛儿,娘方才,”
“儿子知道您想说什么,当年的事他们都以为我死了。不然这么多年也没有什么风声,而且县城只是祖宅,都是些守门丫头婆子,他们是也很少回来。您就放心吧!”
“可是万一他们认出来了,把你抓回去怎么办?”大娘拭着眼角一脸愁容。
哦豁!哦豁!我就说吧,我就说吧,他们肯定有大戏。果然!
“儿子心里有数,这么多年都没有发现,谁还记得我这个曾经的慕家嫡长子。再说早晚都要对上的。”慕容湛捏紧拳头,嘴角微抬,我还要让他们血债血偿呢。
我了个无语,这还是个疯批美人!灯下黑呀这是!溜了溜了。
不管怎么说酒楼还是如期开业了,那火爆的场面,当然也不排除是看县令的面子。沈玉白可是县令之子,这大腿老粗了。
“快点,不然没有位置了。”
“哎呀!我不着急,你们早干什么去了。我可是头十天就排好了号的。房间准备好了的。”
其他人一脸你优秀的表情,“不知道了吧,那天鸿源酒楼说什么?哦,开业免费品尝,不但如此还可以先领牌号。有了号牌那是不用排队的。”
“那天你也去了!要我说那红烧肉简直一绝,软糯香滑,入口即化。妙啊!”
“不对,不对,还是鱼头好吃,不光酸辣还有那什么麻。简直回味无穷。”
“那还等什么,快快同去。”周围都议论炸了。
在楼上我看着络绎不绝的客人直点头,不往我前期准备了这么多,因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