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岑毓看着手的锦盒有些牙疼。这可怎么办,总不能装傻充愣吧。同时心里的小人儿也在疯狂旋转。
转场:“哟,瞧瞧多上道!这又是关心又是送东西的,是对你有意思吧!”
“这么明显都看不出来,你是有多瞎!”
“你才瞎呢,要不就答应了吧?多有诚意呀。”
“不行,这点小恩小惠会就把你蒙蔽了?这么多年的米饭白吃了。”
“你懂什么?他可是潜力股,以后就是秀才夫人,还不得赶紧拿下呀!”
“怎么滴!你是二百五吗?是想当暖房丫头吗?”
“什么暖房丫头!不是夫人吗?”
“你想太多,这里可是古代拜托!你拿什么当正牌夫人?醒醒吧,还是搞钱香,一天到晚啥也不是!呵tui。”
啊。。。都给我闭嘴!来劲了是吧?滚滚滚……
半夜起来放水的岑毓,看到了慕容湛房间的烛光跳跃。这是要挑灯夜读的节奏!也是,这么胸有成竹,乡试没跑了。八月份过起来还是很快的。
时间这么紧,哪有心思想这些,他不是也说别让我多想吗。去他的!管我想没想多,先怂起来。还是搞钱重要!
这边岑毓翻身打滚儿,抱着小金库才勉强入睡,毕竟是老阿姨了,有点春心萌动也是能理解的。
另一边,相隔几千里之外的京城也是一片涌动。五皇子府,一间灯火通明的寝殿内,“行,不愧是三哥!嘶!……”
听到抽气声,太医清理伤口的手抖了抖。恨不得多长两双手,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这些皇家秘事不听也罢!
“我就说他贯会隐藏,你们,”
“小五!”说着看了太医一眼。
老太医麻溜的收拾好东西,“禀告二皇子,五皇子只是皮外伤,未及筋骨,仔细修养便可!”
“嗯,下去吧!”二皇子喝了口茶,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是,老臣告退!”话落提着药箱便退了出去。
早在殿外等候的小徒弟连忙扶了上去,“师傅。”
老太医话都没说,借着力道颤颤悠悠,一阵风似的离开了。
“叮嘱你多少次了,说话要注意!”
“哎呀,二哥你看我都受伤了!父皇也真狠心下手,我屁股都快开花了。”
“小五你在口无遮拦,我也不管你了。”二皇子状似生气且又关心的呵道!
“行了,你先休息吧。记着以后处事注意些。暂时先好好养伤,父皇现在在气头上,找机会我会帮你求情。”
“哦,谢谢二哥!”
“可是南边的事!”
二皇子挥手道:“接下来的事,我会找人去善后!”
“好好养伤,不要多想。”
“二皇子殿下”殿外奴才惶恐的跪了一地。
“嗯,好好伺候你们主子。”说完带着贴身随从离开了。
“是,恭送二皇子殿下。”
待走到远处,其中一名心腹,“主子,那边的事?”
“什么事?父皇既已责罚了小五,这事就算了结了,也只能让他背。明白吗!”
二皇子专头又看了一眼身后的方向,“愚蠢。”
“赶紧去善后,否则。。”
“奴才明白,这就去办!”说完,退到了阴暗处。
某一府邸,这一处与之前的相比,要冷清许多,只有几处灯火。
书房内,“主子,这样做会不会令上面起疑,毕竟我们沉淀了这么长时间。如果。”
“没有如果!事情还在掌握中,再说我们经历了这么多,还不明白吗!一味的忍让也不会有好结果。索性就搏上一搏,赢了又怎样!输了又何妨!”坐在太师椅上的人面容温和而儒雅,低头的一瞬,眼神狠厉,但被他瘾藏的很好。
“好了这段时间辛苦了,去休息吧。”伸手拿出抽屉里的荷包,习惯性的把玩着。
这个荷包针脚稀松,面料只能说很一般。就是府里的奴才小斯都看不上眼。如今却被这样一个贵公子把在手里,可见意义非凡。
“怎么,还有什么事!”
“是,是皇妃那。。”硬着头皮的下属也是心里一突,这位主子远没有表面上看到的那么好说话。
“这事你去办,既然是她心心念念的,给她就是!”
“去吧!”
“是主子。”退到门外,抹了一把不存在的汗,消失在夜色之中。
“阿离。”
“在,主子!”
“去一个地方,找一个人!……”
第二天岑毓像没事人一样,该干嘛干嘛去。倒是把慕容湛整尴尬了。小样,当年姐怎么说也是个(看别人)恋爱的小达人,还治不了你。再说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