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毓这几天都待在院子里,所为做戏做全套!可是这满院子的药味也太过了吧。感觉都要腌入味了。简直了有没有!
起因是那个臭不要脸的富家子弟居然派人杀了个回马枪。还好派来的人是个虎的,还好大牛二牛机灵。好麻,这俩小子把人骗的团团转临了还得了二两银子。然后岑毓只得把之前坏了的草药拾掇拾掇,每天让周婶儿在院角‘煎药’。
“姑娘,沈少爷让人送来了一封信。”
一个翻身从秋千上下来了,“哪呢,快!”
“姑娘,你说沈少爷与我们关系也不错,何不这件事找他。”现在这外边都传,都传姑娘你要不行了。
“他有问我,我没同意。这人情用一次少一次,再说他就快定亲了。可不能让人家小两口闹矛盾了。”想当年我还吃他和慕容湛的糖呢,真是以前塑料看多了。
再者,她可不想自己是鸿源酒楼的神秘大厨被曝光!是马甲就得摁住了。要不然怎么解释?人家凭什么帮我。这古代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人,一定得苟住了!
躲到了房里,悄悄把信拿了出来。还是和以前一样,她和大娘一人一封,这信中信可算让慕容湛给整明白了。
岑毓心里有些没底,信上虽然避免了一些敏感词语,但是多年的默契不是盖的。五皇子被遣往封地,那就说明与皇位无缘,已经出局了。
可真够激烈的,老百姓都知道黄帝这都病好几年了,时日无多。虽然立的有太子,可太子无所长,眼下二皇子和三皇子也是争斗不止。朝廷更是瞬息万变!
唉,皇家的事真是一团乱麻,也不知道老皇帝是怎么想的。既然立了太子那又干什么给另外的皇子放权,不怕最后炸了吗?
慕容湛信上说要提前回来。难道,上次在镇上听到的流言 。。。
“你们听说了吗?”几个食客围坐在一起就唠了起来。
“你小子又有什么新鲜事,快说来听听。”
“大家可是都在传,咱们这三年前考上的举人老爷,那身份不一般。”
“有什么不一般,不是一介布衣出身!大家伙都知道的事,你怎么还神秘起来了。”
“不不,我可听说他是柳城一个富商家的少爷。那经营的铺子多了去了。”
“是吗?那他怎么生活在我们这里,而不是在柳州”其中一个人问。
“问的好!”
其他的几人顿时不困了,伸着耳朵听下文。岑毓更是来劲,就差没跑到人家那一桌去了。也就没注意到身旁大娘的脸色煞白。
“那是因为这位举人老爷的母亲故去了,来这里是为了给他母亲祈福!”
“也是孝子在这里守她母亲这么多年!”这里流行祈福的说法,守的时间都越长对故去的人和家族越好!
“不过还有另一个说法,就是被家族排外了,打发到这里的。这里据说是那富商的租宅!”
当时只是听一个闲,没有在意,那慕容湛的娘不是在这儿的嘛。现在是越想越不对,不是吧,应该是巧合而已。可是想想他们日常间的相处,有时大娘对慕容湛露出的恭敬,这,这又是一部什么大剧啊!怪不得这几日大娘有些惶恐不安的。
这天岑毓还在睡梦中,一阵迷糊中听到有人说话,“奶奶,你看这是给小毓姐和您带的礼物,我寻了好久的!”一道清亮的声音喳喳说着。
这?我难道是起猛了,怎么是周辰的声音!
“哎呀,奶奶不要什么礼物,辰哥儿你可小声点,姑娘还睡着呢!快先进屋歇歇,我给你做好吃的。”
我艹,还真是!一个鲤鱼打挺就从床上坐了起来,抬头看了看窗外晃眼的亮光。赖床晚期,要不得,要不得!
其实还有一个起晚的原因,TMD空间居然进不去了!家人们,这你敢想,我全部家当可都在里边儿呢。你,居然进不去!昨晚跟熬鹰似的!中间终于进去了一回,居然给卡出来了!
我,你,怎么滴?上网掉线儿呀!还时灵时不灵的!差点给我整崩溃,后半夜的时候进去了,激动的眼泪狂飙。
检查了一下居然,什,么,变,化,都,没,有!你,这不是欺负人吗?一郁闷就睡到了太阳晒屁股!这也不能怪我呀,是吧!
洗漱一番,出去后果然就见到周叔和周辰在院里的凉亭下吃早餐。
“嗯,小毓姐!”周晨看到我饭也不顾得吃,嘴巴一抹就站起来和我打招呼。
周叔也连忙起来喊了声“姑娘。”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都坐下吃饭,咱家没有那么多规矩。”
周辰不说话,只是嘿嘿笑着挠着脑袋站在一旁,十一二岁正是阳光肆意的年纪。没想到当初哭哭弱弱的小男孩,如今我要抬着头看。真的是,我也有好好吃饭呀!
“你们是什么时候到的,我刚刚以为在做梦呢!”话落我也坐下,拿起一个饼子吃了起来。平时我和周婶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