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仍然吆喝叫卖，将道士的话淹没在人声中。
道士：“你们怎么不骂？”
此话一出，鸦雀无声。
他终于发现不对劲，回头看向店家，趁他骂街的间隙，后面的货架又重新上了批新的，店家也望着他，原本毫无情绪的脸上又硬生生扯出一个笑来，这是赤裸裸的挑衅，道士瞬间炸了。
就在道士要当场发作时，一个脆生生的女声打断了他，“住手。”
她顶着众人的目光上前呵斥道：“你是哪派弟子？敢在鳞潜斋大放厥词。若有不满尽可去衙门递状，在这砸店也不怕坏你师门名声？”
店家始料未及，猛地看向她，只能看见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里燃起熊熊怒火。
“你谁啊？管得着吗？”话还没说完，道士就往后倒去，脸上像是凭空挨了一拳，一脸懵地摸摸鼻子，满手血，满脸惊恐地看着沈杳，“你你你......怎么能打人呢？”
沈杳：“我打你了吗？我怎么不知道？大家伙看见我打你了吗？”
大家面面相觑，都不想趟浑水，纷纷说没看到，事实也是如此，只看到道士倒地，没看到眼前这姑娘出手。
道士爬起身来，脚底抹油趁人不注意溜了，末了还撂下一句狠话：“你们给我等着。”
乐子没了，人自然也就散了，沈杳松了口气，抬头看着牌匾上那三个大字，忍不住问店家：“小老板，这墨宝出自谁手？”
“不才，正是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