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呆。手机震动，她接起电话。
“喂，Alen，干嘛？”
“我知道他们在调查，但现在不没事吗？别那么紧张。”
“你上次给我的交易名单上的人我都通知到了，但有个小孩一直联系不上，不知道是不是卡俄斯那边提前接到消息已经把他带走了。”
“什么，朴贞羽师姐失踪了！”她站起身，身体微微发抖，“没找到吗？”
“嗯，你们再想想办法联系吧，我最近收到很多威胁信息，不太好露面。”
“好，等找到合适的就搬出去住。”
阿栀看出女孩可能在做一些很危险的事，莫名地替她担心。
挂断电话，女孩自言自语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瞄到了桌上的医药缴费通知，焦躁点了根烟，靠在墙上猛吸一口，吐出白雾。“MD，坏事全碰一起了。”目光不经意注意到挂在墙面的画，她走到跟前，安静站了会儿。
阿栀顺着她的目光移到画上，呼吸一滞，女孩，白裙，海鸥，晚霞，不出意外，那幅画就是商沐泽带回家的那一幅。
女孩目光变得柔软，头轻靠在画上，叹气道：“怎么办啊。”
“醒醒！阿栀！！”
纹身师眼见叫不醒人，跑进屋里叫来老公，“好像不太对劲，你快给商老板打个电话，要是出什么意外，咱俩直接跳海算了。”
“我哪有他电话啊！有我也不敢打啊……”
“直接打服务中心问问！”
两人急得快要崩溃，突然看阿栀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吓得嗷嗷直叫。
“你醒了？”女人擦擦冷汗，小心翼翼走到她跟前，“是不是我力度太大把你疼晕了？”
阿栀摇摇头，眼神有些涣散。“让我一个人待会儿，头好晕。”
“哦哦那你先休息，钱你看着给吧，我们先去后面吃饭了。”
四周归于寂静，她埋头捂住脑袋，头好疼，玻璃碎片像是扎进了脑子里，撕裂般的疼痛伴随着刺耳的耳鸣。这样下去，精神早晚会出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