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夏日存了一些花瓣,此刻碾碎泡在酒里,不多时也呈现淡淡绯色。
没有条件也要创造条件。
连肃对我的举动有些不解,但还是乖乖捻磨着,我说你不懂,这叫情趣。
在得知我想要的效果后,连肃认真提议,他放些血进去,效果比花瓣要真实多了。
我麻了。暗卫这种脑袋,就没有什么风情可言。
放花瓣酒还算是三级文艺片,浇血酒,我不太敢想那个画面。
我婉拒了连肃的建议,让他快点磨,别再想些奇怪的东西。
男人于是听话的继续研磨,很快将透明酒体染至绯色,浇上去确实很好看,黏腻又温热。
很俗艳的一幕,但是我很喜欢。
按说方才大半壶酒下肚,饶是连肃酒量再好也应该有些迷糊,可男人除了脸上有些红晕外,看起来与平日无异。
我踢了他两下,他背脊僵了一瞬,回头看向我。
“主人还有什么吩咐?”
虽还算清明,可呼吸比往日还要轻,怪安静的。
总有一张嘴要醉,我把他里外灌了个透彻,连肃难得动情,我把银簪拔下来,俯身亲了他一口,算作奖励。
他看起来有些受宠若惊,动也不动的看着我,脸上的红晕更重了。看起来像是醉了。
“喜欢吗。”
他这才移开目光,垂下眼眸藏起情绪。
“喜欢。”
“属下很喜欢。”
还特意重复两遍。
我落下更多轻吻,他逐渐情迷意乱,双手圈在我腰后的那瞬,我瞬间停下动作,冷脸按住他肩膀。
连肃看着我,虽然不明白我为什么忽然冷脸,但也跟着停下动作。
“松手。”我淡声道。
连肃也意识到这点,飞快将手拿开,“抱歉,是属下逾越。”
他这次确实是逾越了。我讨厌这种被人桎梏的感觉,我只喜欢上位,喜欢主导,一切尽在掌控的感觉。
就算连肃只是一时被我亲的情迷意乱,就算他心甘伏居在下位,可他到底是个一米八五的成年男性,用体力碾压我实在太过轻松,我要是不喊停,他可能就要把我按在怀里了。
我很讨厌这种想挣脱又挣脱不了的感觉。
连肃意识到我的不悦,他小心翼翼道歉,说以后不会再犯错误,说到最后几乎声音发抖,他害怕我像赶明玄一样把他赶走。
我安抚的揉了揉他的头,打个巴掌给个甜枣,以前我训我家德牧时也是这样。
为了给连肃一点教训,用过他后,我把他踹下了床。
这是我和连肃谈恋爱以来,头一次不在一张床上睡,我躺在刚换的被褥上,很快进入梦乡。
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我还在二十一世纪生活,身在异国,每天为了赶ddl忙到焦头烂额,回到公寓倒头一睡,结果起来就变成了古代一个大家族的长女。
我很懵,但是看过很多穿书文的我还算接受良好,既来之则安之,可我发现这不是我看过的任意一本小说里,等了几年也没有系统上线,我这才确定,这是一个不知全貌的野生地图。
无所谓,我抱着又不会死、大不了死、死了正好的心态,开始攻略我喜欢的暗卫,有这现成的资源,我当然不会浪费。肆无忌惮了几年,在得知便宜老爹要把我嫁出去时,我收拾行囊跑路了。
让我给古代人生孩子,开什么国际玩笑,我有点后悔穿的怎么不是女尊世界,让男人给我生孩子还差不多。
一觉睁眼,周遭还是熟悉的摆设,我揉了揉眼睛从床上爬起来,看天色已经下午了。
身边熟悉的大型暖宝宝不在,我洗漱了一下便推门走出去。
伴随着门扇打开,我迈出一半的脚步愣是收了回来。
连肃正板板正正跪在门口,从肩身落雪来说,他应该跪了很久。
我惊愕不已,问他这是做什么,连肃抬眸看向我。
“自罚。”
他昨夜惹了我,所以要自罚。
这个词我听过,暗卫办事不力时,除了要去刑房领罚,一般还会自罚。
我沉默半响,走到他身旁,“跪多久了?”
“从昨夜出去开始。”
妈呀,我心间一颤,这天寒地冻的,跪一晚上不成冰雕了呀,别再给我的暖宝宝冻傻了,以后不自动发热了怎么办。
我赶紧让他起来,又抬手揪了揪他耳朵,见没冻掉才放心。
“主子不必担忧,属下无事的。”
还傻乐呢,看来是冻傻了。
那日以后,明玄确实和死了一样,再没有动静传来。
大雪封山,我和连肃屯了很多吃的用的,在山上的院子里悠哉过到开春。
偶尔无聊时,就在连肃身上打发时间,他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