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工前,何女士和季女士时不时约去一起逛街,乔沉竹负责接送季女士以及拎包。
沈生和乔沉生趁着开学前还有些时间,加班加点地飞了冀州、兖州、青州和豫州去拜访专家。
有的非常顺利,有的死啃不下。
有的专家重名声,乔沉生就画饼说项目完成后会发对公感谢函,还会以其他公开媒体的方式致谢鸣德。
有的专家不缺名利,沈生就从自家教授那里发掘八卦。
知道有两位教授不对付。于是沈生跟其中一位教授说,另一位教授已经以某种条件答应下来了,而他们愿意以更好的条件来请他。乔沉生也用同样的话术与另一位教授斡旋。于是终于得到了两方的松口,愿意先去看项目。
两人一路不拘一格、坑蒙拐骗,终于啃下了拟邀名单上的大部分专家,约好了项目考察时间,其余的就只交给公司项目部来落实后续。
正式开学前,乔沉生和沈生还去跑了一趟晋州沧浪县,拜访当地政府,从省级到乡级。
虽然在项目正式过会后,就已经由乔先生的特助来跑过政府,约谈项目,走完了行政流程。
但作为项目的实际负责人,乔沉生需要自己稳稳地接下这些事情。
项目投资不小,弥补了当地政府对于文化遗产保护资金上的缺口。
且只要开发和营销得当,以当地消费不高但文化遗产丰富的优势,有很大的希望可以带动当地第三产业的发展。
这无论对于当地政府、人民或是乔木来说,都是最好的结果。
因此,对于这个投资项目,当地政府从头至尾都给予了极大支持。
乔沉生需要做的就是维持好权、利平衡,小心解决一些附生的人性问题。
于是,初到沧浪县的接风宴,乔沉生和沈生都吃得十分小心,少说多看。
公事之外,通通打太极。
宴席结束,两人就借口要回京州准备开学,坐高铁到了省会。
瘫在酒店的床上,连日奔波后的疲惫席卷而来。
沈生甚至没力气撑起身子来洗澡,就沉沉和衣睡去。
再醒来时,房间里还是暗沉的,只从没拉严实的窗帘间透出丝丝光亮。
沈生腰间被人束缚着。
轻轻拿开腰间的手臂,掀开被子,沈生小心下床想去上厕所。
回头只见乔沉生没盖被子,裸着上身,只着长裤,还沉睡着。
她昨晚是直接倒在被子上睡着的,乔沉生用她没压住的另一半给她盖上了,自己裸露在外面。
沈生轻手轻脚地给他盖好被子,拾起被扔在床尾的衬衫和皮带放在沙发上。
他不喜欢束缚,也不喜欢修身的衣服。
工作的时候能勉强穿着,睡觉的时候是绝不可能忍的。
他大概还是顾虑着和她同床,才忍住没脱了西装长裤。
又看看自己脏乱的一身,沈生从行李包里拿了睡衣,进卫生间收拾自己。
清醒的时候,真是忍不了一点。
出浴室时,房间已经被收拾过,床品也全换了一套。
乔沉生随意扣着衬衫瘫在沙发上,长发被他缕在脑后,撑着脑袋,神情不太好。
沈生走过去,摸了摸他的额头和面颊:“你好像有点发烧。”
沈生蹲下去,捧着他的脸,看着他不自觉微蹙的眉和红红的眼睛:“哪里不舒服?”
乔沉生往她手里蹭了蹭,有气无力的:“头疼、嗓子疼、全身酸疼。”
沈生站起身,从行李包里翻衣服:“你等我换身衣服,我带你去医院。”
“不用。”乔沉生拉住沈生:“我不想动,先吃药吧,休息一天再看情况。”
沈生摸着他的脸:“那我给你买药,你先去床上休息。”
乔沉生一手攥着沈生,一手扯衬衫的扣子:“我先洗澡。”
“你发烧了,先别洗。”沈生按住他解扣子的手。
乔沉生耷拉着眼,可怜兮兮地看着她:“不洗更难受。而且你都香香的,我怎么能臭臭的和你躺在一起。”
沈生知道,让他不洗确实也是折磨他。
于是才松了口:“那你水温不要调太高,开着门洗吧,速战速决。”
乔沉生闻言,还有精力口嗨:“开着门洗?不然你帮我洗吧?”
沈生微笑,麻利转身,拿手机给他买药。
乔沉生也跟着站起来,杵在她跟前脱衣服。
等沈生提交订单完成付款,他还在和衬衫扣子纠缠不休。
生病了还能浪,多少有点无语。
沈生扔下手机,拽过他,利索地解完他的衬衫扣,顺带着把衬衫从他身上扒了下来。
他却得寸进尺,看看裤子,又看看她,无辜道:“还有裤子。”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