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我才知道的。”
甲十六好似受到了不小的惊吓。
春桃继续道:“红杏就是被人看上,却没有从了那个男人,才砍的人。”
甲十六还本想着找到她们后带她们跑厨,可一听这些事,脊柱发凉。
“你说的,可都是事实?”甲十六不相信,也不敢相信。
春桃点头:“以前我们是有大院护着,还归宫里管着,都知道进到宫里的厨娘会验身,就算各府有图谋不轨的人,也不敢那么做。这些我也是出来后才听说的。”
甲十六好像有些明白,大师父当初为何不是只提让她去国公府,而还顺带着让她去将军府和宁府了。
她觉得事有不妥,立马跑出去找陈鹤声,如果拼厨时遇到宁二公子,那事情可就麻烦了。
即便宁二公子对自己没那心思,可就算为把她抓回去做菜,也断然不会放过陈鹤声。
甲十六院子里没人,听着另一间屋陈鹤声不耐烦的声音,就去敲了门。
没一会儿,门开了。
“出了什么事?”陈鹤声看她着急,疑问。
甲十六听着屋里,两小家伙迷糊的对话,一时间好怕自己不去拼厨,会让两个小家伙失望。
“他们俩怎么样?”甲十六忍住,没有说出想说的话。
陈鹤声见她瞎操心,反问:“俩大小伙子能出什么事?”
甲十六呆呆地看着陈鹤声,一句话说不出,而陈鹤声摇头,也不知她想说什么。
“木声摔了一跤,衣服脏了,明日就麻烦你了。”陈鹤声说。
“不麻烦,不麻烦。”甲十六着急,“木声可有摔伤?”
陈鹤声直直地看着她,觉得她有些不太对劲,明明有事却不说,便不耐烦道:“一个大小伙子,磕碰几下也坏不了。要不,你进来瞧瞧?”
甲十六摇头,也松了一口气。
“你有事就说。”陈鹤声直接问了。
甲十六想了想,决定:“鹤声哥,可否借一步说话?”
陈鹤声吊郎当跨着步,跟她走去了厨房。
暖暖的厨房里,两人各坐餐桌的一边,甲十六见陈鹤声一直看着自己,便先说了话。
“鹤声哥,你可了解京城厨娘团的事?”
陈鹤声坦然:“了解些。有些厨娘头子,最怕的就是我们捕快。”
甲十六疑惑:“为何?”
陈鹤声直接道:“有些厨娘头子不好好做菜,竟干些春楼老鸨的活。”
甲十六听完,发现他讲的竟比春桃说的还可怕和直接。
陈鹤声继续道:“没几个是强买强卖,大部分都是自愿献身。那行业里的门道多,而且都是朋友介绍朋友进去的。”
甲十六没理会他最后一句重点,而是觉得他可能对所有厨娘都有偏见,便连忙解释:“鹤声哥,我不是那样的人。”
陈鹤声觉得好玩儿,直直地看着她问:“真不是?”
甲十六发誓。
陈鹤声面无表情:“那你告诉我,簪子戒指都是哪来的。”
甲十六委屈地红了眼,着急:“总之,不是你想的那样得来的。”
“这么说,你以前当过厨娘?”陈鹤声挑着话茬,直接问。
甲十六反应也不差,既没点头也没摇头。
可这对陈鹤声来说,都见怪不怪,立马就知道了答案。
陈鹤声觉得好玩儿,也不想这么快就让她全盘托出,替她开脱道:“我说的那种厨娘,毕竟是少数,你紧张做甚?而且那些姑娘,想必听都没听过,你做的那些菜。”
甲十六见他没为难自己,松了口气。
看陈鹤声拿出无事牌把玩,她转移了话题:“鹤声哥,这牌子上怎么没有图和字?”
陈鹤声决定不给她压力,暂且先放她一马。
想着这东西,也是因为她才物归原主,陈鹤声便递给她道:“这是无事牌,自然没有字。”说完学着她之前的话语,补充:“一个老爷爷送的。”
甲十六拿在手里,看这红红的牌子包浆很是光滑,和她小师父的红木平安扣有些类似,应该是个老物件。
她见陈鹤声学着自己先前说的话,便问:“鹤声哥,那老爷爷也会功夫?”
陈鹤声一本正经道:“老爷爷会功夫,可一点也不奇怪。”
甲十六见他挖苦自己,不想解释,就随便找了话茬:“这牌子应该有些年份,可是鹤声哥从小带到大的?”
她听小师父说,那平安扣就是小师父从小带到大的。
“嗯。”陈鹤声应了一声,鄙视她道,“我可不像你,事事都要隐瞒,这是我祖父送的。”
甲十六也不想瞒着他,可实在是没办法,要是被他知道自己是新罗婢的身份,肯定被嫌弃,会再被赶出家门。
“爷爷想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