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她了。
“这是个坏主意。”她轻声说,两人之间的距离窄如发丝。
“为什么?”他低声回答。他微微把脸偏到一边,嘴唇拂过她的鬓角。“这……这是不对的。”他微微按着她的后背,但只需这样,她的身体就与他紧紧相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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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结婚了,斯科皮。”她轻声说,抬起棕色眼睛望着他。“我发过誓。”
“但你不爱他。”
“我当然爱他。”她不假思索地答道。这是事实:她爱哈利。斯科皮不明白。他太年轻了,不知道他们在一起经历的事情。他只知道历史书上记载的内容,他的父母和老师讲述的故事。他不像她和哈利那样历经磨难。那种经历……那种联结比婚姻的联结要更加稳固。
口口口口
“你很清楚答案。”金妮咬着牙回答。
“那你为什么不离开他?”
他攥得她的手腕很疼,但她不在乎。她喜欢这样。只有斯科皮能同时唤出她的愤怒和欢愉。哈利可能不相信她在床笫之间——或者任何产生情绪的地方——能这么愤怒,但她就是如此,只需要一个令人恼火的金发男人得意一笑,就能让它出现。
她的另一只手滑上他的肩膀,来到他的颈后,手指抓住他的金发,按下他的脑袋,与他激烈地亲吻。
口口口口
“金妮?你在吗?”
完了。芙蓉。金妮睁大眼睛,趁他们发现之前,手忙脚乱地离开斯科皮,站起身来。这就是为什么她应该更理智。她知道她每次和斯科皮在一起,他们都冒着被发现的危险——这就是他们为什么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在一起。
芙蓉绕过玫瑰花丛时,眼前的景象相当宜人。金妮手里拿着一根刚点燃的香烟,斯科皮手里拿着空的香槟酒杯,好像刚刚喝完。
“金妮?”有些轻微法国口音的声音好奇地叫着她的名字。金妮一直很羡慕芙蓉:不仅因为她幸福、稳固的婚姻,还有她生了三个孩子,身材却几乎没变。她的屁股和胸部没有多余的赘肉,她几乎和她婚礼那天一样苗条。
“芙蓉,”她和她打着招呼,又吸了一口香烟——让她狂跳的心脏平静下来。“你在这里干什么?”
芙蓉对金妮扬起眉毛,蓝眼睛转向斯科皮,然后又回到了红发女人身上。“比尔想知道你去哪儿了。我和他说我会找到你的。”她再次看向斯科皮,会意地盯着他,这让金妮感到局促不安。“斯科皮,你的母亲在找你。”
比尔当然会想知道她在哪里。她的哥哥与她的丈夫截然相反——他明察秋毫。
斯科皮对金妮点点头,一言不发地走开了。她看着他离去,又吸了一口香烟,然后把它在第一根烟旁边按熄。“我想我应该去找比尔。”她对芙蓉微微一笑,准备从她身边走过去。
“金妮?”
她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嗯?”
“你带魔杖了吗?”芙蓉问道,蓝眼睛仿佛无所不知。
金妮用力咽了口唾沫,点了点头。“怎么了?”
金发女人叹了口气,走上前来,伸出指甲修剪整齐的手,用手指点了点金妮的脖子侧面。
“你这里有个吻痕。”她轻声说,声音里并没有指责的意味。“你进去之前应该把它藏起来。”
该死。“你知道多久了?”金妮睁大眼睛,轻声说道。她双手颤抖地摸索着魔杖,把它从腿上的皮套里拿出来。该死,该死,该死,该死。
芙蓉对她露出悲伤的笑容。“从你开始抽烟的时候,”她像法国人似的耸了耸肩。“加布里埃尔因为什么事情烦躁不安时也会这样。”
“你打算告诉哈利吗?”金妮的心跳声很响亮,她觉得在芙蓉摇头之前,它就会从她的胸膛里跳出来。
“不会。应该由你来说,亲爱的,如果你想说的话。如果你不想……”她叹了口气,然后又耸了耸肩。“我会帮你保守秘密。”
她松了口气。“谢谢你,芙蓉。”她低声说。她的手指终于握住了魔杖,她用魔杖指着脖子,轻声施了一道隐藏咒。
“不用谢我。”金发女人的眼神仿佛她什么都清楚——也许这是媚娃的影响,金妮不知道,但芙蓉仿佛能看到她内心的天人交战:伤害哈利的愧疚与再次被渴望的需要。她对斯科皮的渴望。“我不羡慕你的处境,金妮。”
芙蓉凑过来,轻轻吻了吻她长着雀斑的脸颊,金妮沉默地看着法国女人朝舞厅走去。在寂静之中,她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呼了出来,她的呼吸在寒冷的夜色中凝结成了雾气。
她现在该怎么办?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