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带礼物,但结果也就是带了礼物,没什么结果。
赵长禾听着他们说话,有些开心的尝着菜肴,她猜的没错,赵长月和齐司暮的关系想来也就是相识已久的朋友。不过赵长月却对他亲善多了......有可能赵长月在单恋齐司暮?这个想法一冒出来,她自己先吓了一跳。赵长禾完全想象不到赵长月这样强势的女子单恋一个男人是什么矫情兮兮的画面......赵长月脑袋里除了生意以外也有爱情那根弦吗......不可置信。
齐愿初道:“下月二十是我生辰,长兄正好在,我想着在家过实在没什么意思,不如去泛舟游湖,几位女郎可愿赏光同游?”
赵长禾看赵长月不回话,便先开口道:“既是生辰,又得二公子相邀,长禾岂有不去之理。”云家原是小门小户,云柔又鲜少被允许外出,尽管听了此话很是高兴,可......她恳求的看向赵长禾,“堂姊,我......”
“长禾女郎愿来是我的荣幸,哦对,届时我会给云府送上请帖,还请云柔女郎赏光。”齐愿初自然明白。
云柔一下看的痴了。
云家全靠赵家接济才算是有了些门户之名,她既没有长禾堂姊生的好看,云家又没有赵家的地位,她从小到大向来不得同龄贵女看重,更没有人对她照顾如此周全。
赵长月并不想去,等他们客套完了,才道:“我要忙于生意,不过若有时间,我定亲自携礼前去。”
齐愿初笑笑,“那就恭候月女郎了。”
席宴间又添了几道菜,几人品尝了后给了一些意见,这次的席宴便结束了。
赵长月心中越发担忧,她和齐司暮的关系,仍旧没有进展。
可她不觉得齐司暮不喜欢自己,不然他不会次次回信阳城都第一时间邀她见面。
可他们之间,究竟有什么阻碍呢?她精明一世,可唯独感情这种事不是靠精明就能左右的。
人离了席,齐愿初的脸当即拉了下来。
关上门,噘着嘴推了齐司暮一把,“对着我向来都是那副爱答不理的死样子,一见你就关心你的胖瘦,她从来都没看见过我是胖是瘦!”
齐司暮再也憋不住笑了,“你胖了瘦了吗?”
“没胖也没瘦!但我壮了啊,这胸肌不明显吗?都快比她的还大了。”
齐司暮啧了一声,怼了这娇气的弟弟一拳,“你一个男人矫情什么。”
“我还不能气了?”齐愿初越说越来气,“她也不想想,就你这大老粗,成天就知道舞刀弄剑,能给她找什么首饰戴?聪明个屁!我看她比猪也就聪明那么一点儿!”
齐司暮笑的不能自已。
“那你下次自己给她,她定就明白了。”
齐愿初翻了个白眼,嘟哝道:“......会摔我脸上,不过已经有长进了,起码都知道我讨厌什么了。”
齐司暮又笑了一通,道:“你确定赵长月会去游湖吗?你别精心准备那么久,她却不不来了。”
齐愿初丧丧的拍了拍老兄的肩膀,“放心,你去,她肯定会去。”
齐司暮又笑起来。
齐愿初皱着眉:“你说她怎么会喜欢你呢?”
“我更纳闷,”齐司暮投降,“要我说你们俩这辈子一定要绑死,千万别跑了一个祸害别人去。”
“你说什么!说我可以,说她不行。再说她再能祸害还能有你京城那位能祸害?”
“哎?谨言慎行,你现在这是以下犯上。”
齐愿初翻了个白眼。
“陈王萧俨现今如何?”闹了一通,齐愿初又恢复了往日的沉静。
齐司暮道:“金氏大房要保他,把所有的罪责都担了下来,崔氏如今没有更多的证据,暂时动不了金氏小房,而他又是皇子,皇上并未下旨处罚,只暂时幽禁。你有什么想法?”
齐愿初思量道:“我觉得,皇上应该不会太过处罚萧俨。”
当今皇上箫晃有三子成年,分别是太子萧鸾、二皇子萧俨、三皇子萧权。
太子萧鸾乃先皇后崔氏独子,崔氏一族对他寄予厚望,这些年对他加以扶持,望他承袭帝位。二皇子萧俨乃继皇后金氏之子,金氏一族近些年在萧俨的扶持下逐渐壮大,竟有与崔氏秋色平分之象。三皇子萧权母妃也为崔氏一族之女,萧权自是站在太子一边。
萧俨此人才华,谋略皆不在话下,反观萧鸾却是资质平平,朝廷已有不少官员私下属意他为太子之选,只可惜崔氏门阀独大,无人与之抗衡,而萧俨行事终究太过急切,金氏大房又行事太过高调,很快便被人抓住了把柄,弹劾金氏和萧俨擅自招兵买马、市恩通赂、卖官鬻爵等罪名。
朝廷昭金氏家主入京,可金氏大房竟然拥兵自重,拒不入京。
除夕之后,朝廷派遣抚远大将军,先崔皇后之弟崔子楚,以及太子萧鸾亲征金氏属地。金氏一族盘根错节,扎根极深,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