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却更显成熟俊朗。他一定就是平乐郡主的夫君,手握重兵的抚远大将军崔子楚了。可黄士水为什么会跟在他身边?
崔子楚翻开话本随意看了一眼,便摔到向荣身上,道:“你自己看看这是什么?你才该给我一个解释,向荣。”
那话本在地上随意翻开,赵长月眼寻过去,那一页上面画了男子从背后抱着女子在花树之下,亲密耳语的样子......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话本。
赵长月已经顾不上手指的疼痛,也顾不上什么黄士水,抓着平乐郡主的衣袖,向她投去询问的目光。
向荣却不急不缓的捡起话本,强声道:“解释就是我就喜欢看这种东西,你们男人眠花宿柳,女人连看个小话本都不行吗?”
黄梓青脸色微变,道:“平乐郡主看来是想包庇这个使女。”
向荣看着他道:“你什么意思?”
黄梓青怒指着赵长月道:“这使女分明就是在京中散播谣言话本的奇致先生,这话本就是她写的!”
看着向荣失笑,黄梓青有些莫名奇妙,道:“平乐郡主,你笑什么?”
向荣翻开话本,指着署名给黄梓青看道:“这个字你应该不认识吧?我告诉你,南籥,这话本的作者乃南籥先生,根本就不是你所说的奇致先生,你要污蔑之前也多看看书吧,脑袋里的墨水还没墨鱼多,怎么不请一只来让它好好教教你。”
黄梓青不死心的从向荣手中抢过话本,来回翻看,那里面的内容确实只是寻常的情爱话本,并无含沙射影之意。
一时间风向骤然逆转。
黄士水眼见着崔子楚的脸色越来越阴沉,忙拉着黄梓青跪下道:“大将军恕罪,小儿也只是想为大将军分忧,抓人心切,所以才一时昏了头抓错了郡主身边的人。”
崔子楚强压着怒火,道:“既然抓的是郡主身边的人,你跟我请什么罪?”
黄士水忙拉着黄梓青跪到向荣面前,道:“此事小儿失察,误伤了郡主身边的使女,黄某出白银百两做以补偿,饶了郡主雅兴,还请郡主赎罪。”
向荣低头看着赵长月,她纵然也咽不下这口恶气,可这黄士水到底是崔子楚身边最得力的客卿,她虽是郡主,可到底只是虚名,真格儿的她动不了,更动不了崔子楚的人,况且她与崔子楚面上到底是夫妻不是仇人,她就算再气却也只能忍下,而赵长月却似乎懂她的意思,虚弱的点了点头。
“黄先生觉得平乐郡主是好打发的吗?”向荣冷然道。
黄士水忙谦卑的低头虚声道:“郡主若有什么要求尽管吩咐。”
“他们二人,”向荣皱着眉看了看躺在地上被打的皮开肉绽的小胖子,道:“一人五百两。”
“一人五百两?他们也配?”黄梓青没忍住叫喊,下一瞬一只茶杯便重重的打在了他的头上,霎时间鲜血流淌,黄梓青看到鲜血之后也倒在了地上。
黄士山知道崔子楚是真的生气了,忙道:“是是是,在下明日便派人送到。”
崔子楚冷哼了一声自顾自离开。
向荣便吩咐黄士水准备了马车送她和赵长月回崔府。
回到崔府之后赵长月便彻底晕了过去,向荣请来了大夫给她看伤,还吩咐了使女好好照顾她。
直到第二日午后赵长月才醒过来。
她醒过来第一件事情便是找向荣,使女马上便去请了。
身上的伤口依旧作痛,昨日刑讯时的场景还历历在目。赵长月那时候虽不知郡主给她的话本中写了什么,可她知道既然当初向荣不让自己翻看话本是为了保护自己,那么如果她出事,向荣一定不会置之不理,所以她咬紧牙关,一句话都没有说。
事实证明果然被她猜中,向荣去救她了。其实除了这些,其实她更相信的是向荣的为人,她看人一向准确,向荣不同于那些矫揉做作的高门贵女,她才情过人,不吐不茹,她既然让她做这件事,她便是有自己的考量。
向荣很快来了她的房间,坐在榻边,赵长月苍白的面容略显急切,道:“郡主,我的五百两银子呢?”
向荣看着她那财迷的样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道:“伤成这样还惦记着你的银子,还怕我吞了你的银子不成啊。放心,黄家已经派人送来了,就那箱子,我都让人给你拿来了。”
赵长月看了一眼那不大不小的木箱子,一想到那里边是五百两银子,顿时觉得身上的伤疼也好了许多。
不过还有一事她现在要问清楚了。
赵长月满腹狐疑道:“郡主,你让我送的话本不会......”
向荣对屋内的另外两个使女道:“你们都先出去吧。”
两人都出去之后,向荣才道:“没错,我承认我就是作那些宫中秘辛话本的奇致先生。”
“不过,”向荣锁眉道:“那谣传许久的崔子楚和皇后的秘辛话本《芙蓉情》可并非我所作。”
赵长月听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