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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入水中,往上走去,水体自动分开。
经历过几次生死,长盛对眼前的景象很愤怒,但心里很清晰。
“这怕是积累好久了,走,我们往前看看!”
由江底往前,对二人如履平地。
“公子,没了,再往前就是松涛学府了,前面有铁栅拦江。”
“不对啊,我见府里的人也是进出,那这里面的人去哪里了?走,再回去看看。”
二人往回走,偌大的郡守府后院,假山怪石众多,小径幽深纵横,一般人记性不好,恐怕就迷路在这后面的花园里。
“你你你、你们是谁?谁让你们进来的?”
来人垮着一个女工竹篮,针线皆备。
“我也不知道啊婶婶,我和妹妹走着走着就进来了,都出不去了!”
“别说话,你们赶紧走,从哪儿来的就从哪里出去,不要惊动其他人!我还有事,不能带你们出去。”
“可是婶婶,我们迷路了!”
红鱼楚楚可怜,说着就流出眼泪,似乎很焦急着要回家。
“桀桀,正好,老夫差两个练功童子!”
那妇人转身,吓得脸色苍白一动不敢动。
长盛心里暗惊,修行者,这是修行者。
“红鱼小心些,这是修行者!”
“巡山长老!这两个小娃娃不知是谁家大人的,走迷路走进来了。”
“哼,管他哪家大人,谁还能比郡守大人更大不成,我带走了,你忙你的去吧!”
二人暗中商量,假装听不懂。
那高大老者一手提一个,竟就这么往花园深处走去。
“老爷爷,您是要待我们出去吗?谢谢老爷爷!”
“嗯,我带你们出去,以后走路小心些哟,有的地方进得去就出不来了!”
“啊?还有这样的地方吗?”
“自然是有的。”
老者脸上和蔼地笑着。
红鱼也曾是机灵古怪的主儿,如今重操旧业,半点不生疏。
在一个假山前打开石门,沉重的机括显示出这不大的石门很重。
“桀桀,你们就成为我的练功童子吧!”
“什么是练功童子啊爷爷?”
长盛也一副好奇的样子。
“该死,这谁家的小娃娃,竟让我有些下不去手!”
“爷爷,你要下手做什么?”
红鱼半点不怕,走过去两边拉着老者的衣袖。
“这、不做什么,来,告诉爷爷,你们是哪家的小娃?”
“我们是白水临江安稳村的人,不知你可否对这个地方有印象呢?”
“白水的人?安稳村?那不是李飞前几年去的地方吗?”
老者终于反应过来:“你们是谁?”
长盛掏出小刀,晃了晃:“老人家,今儿个我们是来还人情的,只是看见了江底那些婴儿,又不打算还人情了!”
“对,不仅不想还,还想把你们打一顿!”红鱼凶巴巴地挥着小粉拳。
老者顿时靠墙,这俩娃娃根本不怕自己,那男娃体内灵气磅礴无边,大恐怖。
“呲,两位寻到此处,想必也是为了郡守大人的包材而来,如此何不直说?”
哟,还有这玩意儿?长盛和红鱼对视一眼,显然来了兴趣。
“哼,我等好好在洞府修行,这出门一趟,发现山中灵材一无所踪,郡守大人好大的胃口!也不怕撑着肚皮?”
“二位、二位,二位道行高超,何不一同为郡守大人效力?这也是迫不得已,郡守大人才派人四处搜寻包材嘛,这说是效力,其实也只是关键时刻出一把力,各种宝材,郡守府敞开供应,咱这不用把路走窄了不是?”
老者出言稳住长盛还要,眼珠子急转,不着痕迹向石门靠近。
“哦?那敢情好,请问道友名讳,我等承情了!”
“不敢不敢,鄙人吴老六,不敢与两个位前辈称道友!”老者连连拱手,松了口气。
“你是郡守大人本家?”
“是倒是,大人还是我玄孙辈呢,不过大人可比我厉害多了!”
老者一脸崇拜,显然认可强者。
“道友,你我修道之人,怎能伤天害理取那婴儿性命?若道友每个说法,这宝材我们兄妹不要也罢!”
“额,不瞒二位,凡人要成修行者太过艰难,外人不可靠,所以咱家就采取多生多育的笨办法。”
二人对视一眼,心里的惊奇快速压下,这吴家居然有能测试孩童是否能修行的办法?
“郡守大人果真好本事!不是掳掠劫杀无辜孩童就好,否则,老夫少不得要讨个说法。不过我们道不同不相为谋,还是另请高明吧,妹子,咱们走!”
“好的大哥!”
此时的长盛一副老怪口气,根本不像个孩子。
那老者想拦又不敢拦。
“哈哈,二位远来是客,何必急着走哇?”
石门打开,又进来两人,一人一身江湖汉子打扮,眉目间凶气勃发,一人慈眉善目不言语,竟是那长盛的金道友!
见到长盛,老金目光一亮,顿时又恢复正常。
“二位,郡守府乃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