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抖了一下，缩成了小小的一团。
也许是萌萌说自己不会干涉赵灵月的人生，只会给予成长奖励，祁长羽面上有厌恶神情消散了一些。
他再次开口，朝萌萌问道，“你们来自哪里？”
赵灵月心中一慌，猛然转头望向师尊，这个问题，搞不好会暴露她来自异界的事实。
如果师尊知道了她的来历，还会这么护着她吗？
【我来自更高的位面，用这个世界的话说，就是上界。】萌萌并没有隐瞒自己的来历。
“那所谓的病毒也来自上界？”
【不清楚。】萌萌沉默了一会才回答道，【但应该是个文明水平不低于我所在位面的世界。】
“也就是说，你们并非来处同一个上界？”
【是的。】
“你说我徒弟与你是共生关系，也就是说她终其一生都要与你相伴？”
【在这个世界来说，是的。】
师徒二人都抓住了萌萌这句话里的重点，这个世界？
“也就是说，离开这个世界，你们并非不能分离？”
【是的，当主人修为达到可以离开这个世界到达更高位面时，我们之间的共生关系会解除，届时我们双方可以选择是否要继续保持共生。】
赵灵月听懂了，换句话说，就是她飞升之后可以和系统解绑。
前提是她能够飞升。
赵灵月觉得，以她现在的资质和修炼速度，只要不在中途死于非命，飞升应该是不难的。
既然萌萌这个系统不会逼她做任务，那么就算是和她共生也不是不能接受。
如果萌萌的奖励还在的话，她甚至会欢迎萌萌留在她这里。
“既然你们的共生关系是能解除的，那么上界还是此界，又有何区别呢？”祁长羽不解。
【因为我必须保证主人能够顺利成长，直至飞升到上界。】
“为什么一定要她飞升至上界？”
【不知道，这是我的制造者设定的目标。】
“你的制造者是谁？”祁长羽追问道。
【是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