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的长发披散在肩后,被韩明赫抱着,长发一晃一晃,带着极致的妩媚。
“少爷……”韩明赫的助理一直等着,此刻主动开口,“需要我帮您把车开回去么。”
韩在宇收回了目光,“不用。”
他兀自回到了自己的车上,低过头才发现喻怜用来绑头发的发圈落在了座位上。不久前,它还用来扎住女人那丰盈柔顺的长发,柔柔软软的从脸侧落到肩上,透出天真纯情的味道。
扔了它。
韩在宇的大脑在提醒他。
可他的手却不受控制的拿起来,捏着软软的发圈把玩,流露出一股桀骜危险的气质,随即拿出了自己的黑色手机。
……
门响了。
韩明赫抬头,看着喻怜从浴室洗完澡出来。
她换好了粉色的丝绸睡裙,肩带很细,在柔美的肩颈上,一身雪白皮肉,娇气,又软若无骨,睡裙的布料很少,很短,到她大腿根左右,熊前起伏有致,身材婀娜纤细。
“好点了吗。”韩明赫修长的指尖按下了电脑,看着她。
喻怜走来,韩明赫的手臂也顺势伸过来搂住她的腰, 几乎不用什么力气,就让她坐到了腿上。
“好多了。”她埋在他怀里,“一开始吓了一跳,他们实在好疯狂,我从来没见到过这样的架势。”
“只是惯例的对资本家表达不满,以后躲着点就是了。”韩明赫薄烫的手掌落在她的后背,唇角轻轻翘起,在她白皙柔嫩的脖侧啄吻,“你怎么和韩在宇从那条路回来了。”
他很巧妙的回避了“你们为什么一起回家”这个问题。
喻怜摇了摇头,“下课后在侧门碰到他,我们一起回来了。”
话音刚落,他看向她带着红痕的手腕,状似不经意的开口:“这是怎么弄的。”
她转过脸,含糊着回答,“不小心碰到了,别掐,很疼……”
韩明赫听到,便一手托着喻怜的屯部调整她的坐姿,另一手则是抬起她纤细的手指,目光沉郁,“想不想知道我准备了什么给你。”
“戒指?”喻怜问。
”现在还不能告诉你。“韩明赫落下一声低沉的轻笑,嗓音是有点色气的喑哑,她想继续装傻都不行。
韩明赫这样比她大足足四岁的男人,又是个在首相身旁游刃有余的私人顾问,城府很深,喻怜到现在为止都不明白自己选择嫁给他的原因,难道只是因为他足够有权势,能够让自己不再吃苦吗?
他抬手将她的发丝拨到耳后,“设计师给我发来了图纸,很快我就能送给你新的戒指了。”
“我……”
韩明赫忽然钳住她的下巴,“一定比之前的适合你。”
他加重了语气,“相信我。”
喻怜如同被盯上的猎物,无法动弹,明明眼前是个俊美强大的男人,是她从小到大会一见钟情的类型,她却觉得陌生的厉害。
手机也好巧不巧的响了。
喻怜微微侧身拿起了被冷落在沙发角落的手机,她垂眸的样子温柔又漂亮,鼻子小巧,下巴很精致,唇瓣红润润的。
韩明赫的白皙修长,骨节匀称的手握在她腰上,神情有些散漫。
“……嘘。”喻怜从他身上起来,“是医院那边给我打的电话。”
他眉梢微微上挑,看着喻怜到了不远处。
“喻怜小姐,您好,我是帝国大学医院的护士。关于您的病情,希望您明天下午能够再来医院一趟,再做一次例行的全身检查。”
“好,我知道,我会准时去的。”喻怜眼睫扇动,继而低下头。
却不曾想,那边的护士顿了顿,忽然又开口,“恕我冒昧,几天前您的丈夫申请查看您入院的档案和病例,请问下这件事您知情吗?”
喻怜马上看向了还坐在沙发上的韩明赫。
她勾了勾唇,柔声细语地说道,“我不太清楚,可以告诉我具体是怎么回事么。”
“刚好,他今天才打来电话又问了您的情况,说他明天会陪同你一起做检查。”护士解释着。
喻怜只是温和的笑笑,她悄悄的转身,“对不起,我们离婚后,我就把他所有的联系方式都删除了,可以麻烦你把他的私人号码告诉我么。”
实际上,嘉兰国对于公民的隐私保护十分严格。
喻怜失忆后,就想要去市政大厅申请公开前夫的身份,但均被工作人员以双方已经离婚,为保护彼此的安全,拒绝窥探对方隐私拒绝了。
喻怜只是试探性的问了一句,没想到护士也没多想,直接发来了一串数字。
她不动声色的按下了拨通键。
落地窗隐约倒映出韩明赫无动于衷的模样,倒是手机那端很快被人接起。
一个冷淡又好听的嗓音响起,“喻怜?是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