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把它送给胭脂铺的老板,却在空置良久后,于某个雪夜再次启用。
屋外天寒地冻,屋内南枝春动。
层层纱幔上,映出两道紧紧交缠的人影。
大奉六年春,乔知予在雪原中斩获一头通体莹白、长鬃飞扬的好马。
这匹马是头马的后代,体格强劲,却没有丝毫桀骜之气,温顺得不可思议。但谁又能知道它是不是表面顺从,实则想要借机逃离?
她一次又一次的折腾它、驾驭它、掌控它,让它精疲力尽,成为她的奴隶,而她永永远远骑在它的身上,做它的主人。
无人的雪原之上,她手中缰绳掌控着前进的方向。放纵驰骋时,有风从极远处迎面吹来,抚平她一切烦躁的心绪。
一番奔腾,她与胯|下的马儿都热汗腾腾,汗水淌到一起滑落,染得它的毛皮更加油亮。
其实它已经足够听话,跑得够快了,但她就是要步步紧逼,骑得它狂奔起来,骑到它发出彻底崩溃的嘶鸣。
“舒服吗?嗯?”她享受的抬起头,汗水从她的脖颈蜿蜒而下,低落到他紧实的小腹上。
他喘着粗气,断断续续道:“慢点,知予,慢点,轻一点……呃啊!”生理性泪水从他眼角滑落。
乔知予伸手在他汗涔涔的胸上狠揉了一把,“继续,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