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什么坏事也没做过,别杀我,别杀我。”“要想活命也可以,乖乖看我杀鸡!”黎帕那的声音带着丝丝不寒而栗的冰凉,阿丽江打了个寒战,看见其身边突然冒了很多只鸡。
第一只鸡被黎帕那拎在手里,阿丽江眼前一道冷光从鸡脖子上划过,鸡的脑袋就像是谷穗一般,掉在地上。大股红色的鲜血喷了阿丽江一身,“啊,啊”惊起了阵阵的声嘶力竭的尖叫。更加毛骨悚然的是可能黎帕那手中的刀太快了,鸡的脑袋被割掉之后身子还在挣扎着,没有完全死去。
黎帕那若无其事地冷笑一声,用力一仰手,将鸡尸扔到阿丽江脚边。一只、两只、三只、大概一个时辰过去了,黎帕那杀鸡都杀得红了眼,阿丽江此刻全身都是鲜血,就连脸上都是,可她却不敢跑,生怕跑了以后或许下一个倒在地上尸首分离的不是鸡就是自己!
“你来!”就在这时,黎帕那吼了一声,强行递过来刀和鸡,阿丽江被迫就范,硬着头皮接过,这只鸡很重让她差点提不动?“快点!别磨磨蹭蹭!”黎帕那又吼了一声,阿丽江只好用尽全身力气将沉重的鸡提起来。
鸡仿佛知道即将自己将死一般,扑腾着翅膀在阿丽江手里奋力挣扎还用尖嘴狠狠叮一下,很疼,疼得她差点松手。
黎帕那听见“咔嚓”一声,阿丽江手起刀落将鸡的尸身抛到一边,立马又递给她另一只鸡,这只鸡也很重而且比此前那只鸡还要重挣扎得更剧烈几乎快挣脱阿丽江的魔掌了。
阿丽江不敢磨蹭再次手起刀落将鸡的脑袋砍下来。“噗噗”这只鸡的血特别多,喷了阿丽江一脸,感觉热乎乎的。
“不准停下!给我杀光它们全部杀光!”黎帕那吼道。
阿丽江将鸡尸抛开,继续挥刀杀其余的鸡……砍头,抛开,砍头,抛开……当杀完最后一只时,正好是黎明时分。呵呵。总算是杀完了,阿丽江紧绷多时的身体终于得到放松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喘气。
“呜呜呜”又是一声鸡叫声在耳边响起,感觉是发自头顶的方向。阿丽江惊诧地抬起头发现居然还有一只白色大公鸡没有杀死,正在穹顶上抻着脖子得意洋洋地打鸣呢!“女官!”阿丽江又听见韦沙利的声音然后草地出现了两颗圆溜溜的人头。
一颗是韦沙利的,另外一颗是基兰的。她无意识地抬起左手向被鸡叮过的地方,果然多出一枚红红的啄印。
啊,啊,啊,难道此前那两只拎在手上感觉特别重的鸡其实就是基兰和韦沙利!见鬼
了,见鬼了!“啊——”匈奴夫人寝宫庭院里蓦地响起一声因极端恐惧而爆发的嘶声尖叫……
“女官!”
“女官快醒醒!”
“女官!”阿丽江蓦地睁开眼睛看见基兰和阿丽江两人均好端端地站在她的床榻边焦急地呼唤道:“你该不会是遇上梦魇了吧?”
“正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瓦让给阿丽江做诊断之后作出结论:“女官因为对那只无头鸡的印象太深刻所以夜晚就做了噩梦。”阿丽江含糊地问:“那为何还会梦见天香长公主?”
“很简单。首先匈奴夫人一口咬定无头鸡是天香长公主的杰作,”瓦让笑得意味深长:“而且你也知道天香长公主和匈奴夫人之间交恶所以心里多少也会有几分对天香长公主怀疑。嘿嘿嘿,女官,我说的没错吧?”
不愧是首席侍医的弟子,猜得真准。阿丽江撇撇嘴,沉默片刻,“匈奴夫人确实是这么怀疑,可没有证据我也不敢乱说呀。”“你给我开几副安神药吧。”
“安神?”瓦让的眉毛挑了挑,反问:“梦魇来自于内心,你能保证服用安神药过后就不会再梦见天香长公主和无头鸡?”
阿丽江语塞,“这……”
瓦让说:“这叫治标不治本,没用。”阿丽江忙问:“那你说应该怎么办?”瓦让把双手放在桌面上,十指紧扣:“我们先来梳理一下事情的前前后后哈。”“天香长公主和王女两个人去找匈奴夫人指证其身边的女官杀猫,可匈奴夫人态度恶劣拒绝对此事负责,然后寝宫就接连出现了无头死鸡。”
“太巧了,难道真是?”阿丽江听得心惊肉跳,连想也不敢想,“不不不,这话可不能随便乱说啊,如果让国王知道……”“女官你在宫里也混了好多年难道还看不出问题的所在吗?”瓦让正色说。“我,我什么也没做。”阿丽江支支吾吾道。“匈奴夫人寝宫里的侍应大多也没有做过错事可为什么他们或莫名其妙丢了性命或锒铛入狱?终究到底还是因为权贵。权贵这玩意儿有权让侍应自己决定生死也有权决定侍应的生死。”瓦让刻意只说一半,留下另一半让她自己去揣测:“你回去好好想想吧。”
“诶哟,都尉!”看守王宫大门的卫兵惊奇地发现印象当中的那个身穿戎装威风凛凛的守城都尉热合曼今日居然破天荒地换上轻便的羊皮袍子,肩上扛着一个沉甸甸的皮囊,赶着两只羊羔子,哼着小曲儿从王宫大门前走过,“你这是要去哪里呀?”
“嘿嘿嘿嘿。今日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