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我混出去帮你想办法。”祁二少挑眉：“太太看得紧，我哪会认识你说的什么人，你可不要凭空污人清白。”
祁二少：“我这院子，下人都已经自寻出路，不愿意走的也被我劝走了，你还留在这里，不过是看在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上，但我如今开不出月钱，供不起你平日的花销，你还留在这里做什么？不如你去给太太回话，说如今的我不过困兽，翻不出来什么风浪，让她把我当作一条杂鱼，放了吧。”
“我不是……”柏乌龙咽下后面几个字，“好吧我可能是太太的人，但我是混进去帮您的，我的一颗红心只会向着少爷您。”
柏乌龙比心，祁二少偏头不想看。
祁大哥留洋回来，参加了革命军，祁太太是旧地主，祁家迂腐阴沉的暗影里都是人命。
烟田镇是一个种植大烟六十余年的镇子，传说最早的种子是烟鬼带来的，生前片刻不离的烟草从他的尸骨上生长出来，发展成郁郁葱葱一大片，贫困的镇民因烟草暴富，把这里改名为烟田镇，这里家家户户都有拜烟鬼的习惯。最近几年大烟产量持续减少，镇民决定举行盛大的祭祀来获取烟鬼的保佑，两方斗法，祁二少被选为祭品，下月初献给烟鬼。哥哥赢了，祁二少就活，太太赢了，祁二少就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