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蔷盯着手机屏幕,随意滑动着,“哦,你不用炒股或者看展台啊,这么闲。”
气压偏低,江槐序声音都没来由小了些:“我其实也不闲,彭愿今天找我帮忙,别看他那样,他还是学生会的,被安排了活,他自己拉肚子参加不了,就叫我…”
“算了。”江槐序及时住口,再说就露馅了。
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这么咄咄逼人,不过既然她问了,他也就一股脑都说了,还好及时刹车。
南蔷可get不到他的心理活动,莫名其妙有点不爽,话总说一半是什么意思。
“其实我也快过生日了。”她说。
“嗯,什么?”他没听清。
“没事,不重要。”南蔷调整了下情绪,转移了话题,“对了,可不可以问问你为什么叫‘夜莺’?和夜莺与玫瑰有关吗?”
“算有,也不算有。”
“这也不能说吗?”
“嗯,有些复杂。”
“我发现你还有好多事情,我都不知道。”南蔷锁屏了手机,淡淡道:“算了,无所谓,我也不感兴趣。”
仔细想想好像也与她无关,高考后她应该就离开了,道不同,牵扯过多都是徒劳。
江槐序扭头看她一眼,这是怎么回事?突然生气了?
今天南蔷和她们班班长的吵架,他也略有耳闻。这事儿和他有关系,他不好直接问,但也能猜个大差不离,估计她就是为这事心情不好。
大小姐脾气,还是得要人哄哄。
……
“成了名人的感觉怎么样。”江槐序语调轻松,笑着问。
“什么名人。”南蔷明显情绪不高,有一搭无一搭的。
江槐序解释:“刚来一个月,全年级就不说了,恨不得全校都知道你了。”
她嗯了一声:“还不是蹭了你的热度,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别瞎说,我可没失火啊。”江槐序笑得散漫。
“我可不想参与进你的选妃风波。”南蔷撇过头。
选妃这个词可能是不太尊重人了,她弟今天用,她没多想就脱口而出了。
“能不能好好说话。”江槐序语气果然重了些。
他果然是生气了,别说是像他这种风云人物了,任何人都不喜欢被牵扯进这种无端的八卦里吧。
他和宋晚柔她不了解,但他和她确实是一清二白,最多有点上不得台面的上一倍父母关系,或者互帮互助学习的商务合作关系。
“不好意思啊,选妃是说难听了。”
南蔷呼了口气,“那个校报稿子我后来已经联系人撤了,我们就是一清二白的,不会有人误会了。”
一清二白?
江槐序耐着性子,“谁会误会啊。”
“我不说你也知道谁吧,我可别平白玷污了你的清誉。”
“你说宋晚柔?你都知道那文章就是瞎写的,现在跟我生什么气。”
南蔷也不知道自己在生什么气,好像从一下午没见到他,再加上刚刚看到他吃蛋糕的照片,突然就有一种陌生的情绪缠满了心间,捉摸不定。
“我可没说是她,但反正不是我。”
……
说罢,她就要起身。
不料她站得太急踩到了自己的裤脚,本身也没什么,最多就是轻轻绊一跤,偏偏他就在身边。
这么一勾一绊,她正好就摔到了他身侧,被他下意识护住,手肘重重地怼在他的腰,压着全身的重量,自己的膝盖倒是一点没伤。
这么一下,差点没把江槐序怼得吐出血来。
这,什么情况。
是要投怀送抱,还是要杀人。
他的手还在她身侧扶着,南蔷也不敢动了,就跪在他身边呆了会,听着他疼得闷哼。
……
“哟哟哟这谁啊,白天还没抱够,晚上接着抱啊,江槐序你这占便宜占得没够了。”
彭愿路过操场就看到那有对小情侣腻腻歪歪,嫉妒得没边,走近一看,没想到竟然是自家人。
见有人来了,南蔷跟怕染了瘟病似的,立即推开他,站起身就开始拍袖子和衣服,整个人风尘仆仆的,生怕跟他沾上什么关系的样子。
江槐序都无奈了,他身上是有毒?谁稀罕似的。
他捂着腰疼了会儿,才恢复过来也站起身不甘示弱地开拍,甚至脱掉了校服外套,站在草坪噼里啪啦地在那儿抖落。
但他听不见南蔷的心跳,在驰骋的夏风里,在草叶的沙沙声里,在少年少女的笑声和欢呼声里,依旧清晰到难以忽视。
她的目光始终都没移开。
脱掉外套后,他身上只剩下一件白T,露出的一节手臂白皙清瘦,使了力握着拳头,一条条青筋分明突起。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