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光往我眼前来,现在又没了消息,我感觉自己像是一件玩具,喜欢了来找找玩玩,不喜欢了丢到一边,无人问津。”
这些难过的事,楼向月一说就流下了眼泪,声音带着写哭腔,“我跟你说这些干嘛,”她伸手擦掉泪痕,调整了情绪。
“我现在一个人很好,你要放心,”楼向月从地上起来,背好自己的包,笑着说:“等我想你了再来看你。”
楼向月离开不久,周薄时的身影出现在楼志平的墓前。
他朝着墓碑鞠了三躬。
“哥,你怎么出来这么晚?”周薄聿问他哥。
周薄时伸手摸了摸周薄聿的头,说:“多跟奶奶说了会儿话。”
“系好安全带,咱们现在回家。”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