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是纯金的，于是利索的收了摊位，和老人进了旁边的一个茶馆，接着他们被带进了一个包厢。
美女服务员帮助老人拉开位子，请老人坐上去，想帮赵念的时候发现她已经自己拉开椅子在老人坐下之后也快速落座了，美女服务员又给两人斟上茶后安静妥帖的退出了包厢。
老人先是喝了一口茶，舒服的喟叹了一声，赵念没有开口，沉默的把玩着手里的小金元宝。
老人隔着袅袅的水汽看了一眼赵念，然后不疾不徐的开了口。
“不是第一次和你们打交道了，年轻的也见过几个，但你的眼睛是最特别的”
“嗯……，很像我们早一辈的闽商。”
说着说着，老人轻笑了一声，似乎是对这个发现感到好笑。
他接着说道：
“这倒也不算是大事，本来找谁都可以，但涉及到了我的一些私人关系，便像请一个初来乍到的人帮帮忙。”
赵念继续保持沉默，没有什么好说的，还没开始进入正题。
果然老人接着说道：
“姑娘知道养小鬼吗？”
赵念把玩小金元宝的手停了一下，然后顺势把手中的金元宝放在桌上，双手交叉握在一起，抬头，一双眼睛沉静地注视着老人，回了一句：
“自然，那是个很阴毒的玄术法子，虽然很有用但是很早之前就已经被正统玄学排除在外了，到如今会的人应该寥寥无几。”
“恕我斗胆了，那姑娘会吗？”
赵念沉默了一瞬，回道：
“会。”
老人略微紧绷地面容松了松，先前他说想找一个初来乍到的人给他解决麻烦确实不假，但这只是一半的原因，他确实认识一些玄学中人，但是很遗憾，他们之中没有一个懂这些东西，他已经发动人脉找了好久了，但没有什么好的消息传来，直到前些日子从一个二道贩子手里得到了消息，据那个二道贩子左见所言，青羊大道南街六号十字路口往北走二百米处有一个摆摊算命的，她懂。
所以才有了今日的会面。
赵念此时还不知道前因后果，只以为她近日确实打出了一些名声或者那些求签的人中与这个老人有一些或远或近的关系罢了。
赵念敏锐的发现了老人面部表情的变化，交握的双手轻微动了一下，接着听老人接下来的话。
“我姓吴，单名一个檀字。”
“赵念。”
赵念礼貌回复道。
“赵小姐，我能听一听养小鬼具体是怎么做的吗？”
“找一个三岁之下的幼童，在其死后不到三小时内率先灭了他头顶的阳火，这是给阴间鬼差指路的灯，随后将幼童的生辰八字写于纸上将其还未消散的生魂引入纸中，于夜间12时用火烧掉，将不完整的生魂直接送入地府，以假乱真。”
赵念接着说道：
“时间最好选在清明节前后，趁此时地下繁忙才有可乘之机，同时要保持幼童的失身不腐，以养鬼人的血液喂养七七四十九天，如此，小鬼成。”
“虽说是如此，但每一步的完成都极其不易。”
“因为成果是非凡的。养小鬼，即使是新生的小鬼，但有四十九天的血气喂养，一旦养成，小鬼的力量仅比厉鬼稍弱一些，但与厉鬼相比它还有一个让人趋之如骛的好处，就是会绝对执行养鬼人的命令。”
赵念微微后仰靠在椅子上，放开一直交握的双手，说出最后一句有关养小鬼的介绍。
“无论是升官还是发财，皆有求必应。”
“那么吴老先生是在哪里发现有关小鬼的踪迹的呐？”
赵念单刀直入的问道。
吴檀似是还没有完全消化方才赵念的话，他问道：
“养鬼人有什么下场？”
“行此法者有违天道，又损阳寿阴德，大概率会落一个横死的下场。”
“横死？”
“对，或者被其养的小鬼反噬，成为小鬼的养分，魂魄被生吃，此后上天入地、来世往生皆不会再有此人。”
“那么吴老先生现在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吗？”
“抱歉，赵小姐，方才请你上来也只是说聊一聊而已，如今钱已经结清，还请海涵。”
说着吴檀将赵念身前的茶水斟满，表示送客。
赵念会意，起身离开，在走之前留给吴老先生一句话：
“其实，也可以灭了小鬼，我总不能杀人的。”
人走室静。
吴檀缓缓的闭上双眼，他活了大半辈子也风光了大半辈子，更是在三年前死里逃生才白得这些时光，如何能不明白赵念的意思，只要收了小鬼养鬼人便不会死于小鬼反噬，至于横死他大可多求一些庇护的法宝好歹能保住养鬼人一些时光，也总比地上地下查无此人的好。
但血缘牵连总是这个世界上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