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东昌一边穿衣服,一边自顾的说道:“这两天吃完饭,你没事就往楼上跑。”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俩钻进一件小屋里,除了干那档子事,还能干啥?”
林雨华骨节攥得咯咯吱吱作响,“你不要血口喷人!”
“呵呵,你也不要紧张。”
赵东昌系上腰带,笑着拍了拍林雨华的肩膀,“男人嘛,那点事情都懂,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我家那虎婆娘管得严,今儿好不容易她和媛媛一起逛街,趁着一会儿的功夫,我叫个妞儿到家里玩。”
“在自己屋里怕留下证据,就借了你姘头的房间。”
林雨华面无表情,“我再重复一遍,墨姐是我的朋友。”
“都特么这时候了,你还装呢。”
赵东昌满不在乎的道:“这样吧。你今天对我不尊敬的事,我就不追究了。”
“今天晚上,让这个姓墨的洗干净了在房间里等我,十二点虎婆娘睡着,我准时上楼。”
“反正你包养这么个姘头,钱都花了,多一个人两个人玩,也差不多。”
墨兰芳俏脸煞白,险些被气得背过气去。
赵东昌丝毫没有注意到,林雨华的眼神愈发冰冷,依旧自顾的摸了摸下巴,嘿嘿笑着说:“我惦记这娘们好久了,今天我在这房间里玩,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她。”
“很好。”
林雨华笑着点了点头,轻轻活动着手腕关节,“自从春节那天,弄死唐家五十几口人后,我就再也没有开过杀戒。”
“阳春三月,本是鹰飞草长的季节,我不想做煞风景的事,可你们非得逼我。”
赵东昌隐约察觉到话语不对劲,警惕的后退一步,“你……你想干什么!?”
“别怕,不会很疼的,也就轻轻那么一下。”
一记当胸飞踹,赵东昌臃肿的身子倒飞出五米多远,胸骨整个塌陷一块,嘴里喷血半晌说不出话。
林雨华拎着铁制垃圾桶,一步步向着墙角的赵东昌靠近。
他既疼又慌,胡乱的摇摆双手,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似乎在哀求林雨华不要过来。
林雨华将垃圾桶举过头顶,要对着他的脑门重重来上一下。
关键时刻,墨兰芳从后头死死抱住他的腰肢。
“雨华,杀人是犯法的,你千万不要做傻事!”
林雨华怒声道:“他对你意图奸淫,我出手阻止,不留神将人打死,这不叫犯法,叫自卫!”
“不是这样的!”墨兰芳含泪摇头,“他没有对我动手动脚,只是说了几句而已。”
怒火涌上心头,林雨华暴怒的道:“我说是就是!”
“在蓉城,我上承重任,下顺民心,没有人会质疑我!”
“事情捅出去,赵东昌就是个强奸犯,我依然是英雄!”
此刻,瘫倒在地上的赵东昌,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刚来别墅的时候,他还有所收敛,不敢得罪林雨华。
后来发现无论做再怎么过分的事,他都百般忍让,不敢有半点怨言。
长而久之,林雨华就真把他当成了任人可欺的绵羊。
却忘了在珠州时,林雨华曾用狠辣手段,差点血洗了整个商界。
该死的,得罪谁不好,为什么要得罪这么一尊杀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