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适了。”
怕他又说什么奇怪的话,这个雷厉风行的少女果断说:“我要先回去准备后面的比赛了,你们聊吧。”然后她不等在场任何人回应,脚步一错,动作利落地溜了。
等到她穿过竹林再也看不见,钟离才收回目光,对上三双迷惑又担忧的眼睛。
留云也不为刚刚的事置气,追着问了句:“帝君看着像是心事重重,可是出了什么事?”
应达与伐难也绷紧了肩膀,似乎还沉浸前不久的后怕中,一听类似的词就过敏。
但帝君仍旧只是摇头,脸上是看不出异常的,声音也很沉稳,可偏偏却对留云真君说:“她更信任你。”
留云也摸不着头脑,“朱妤?呃,不过是一条鞭子罢了,何谈信任之说。况且朱妤最近不也在随帝君学刀剑,我听说帝君送了她一把很好的刀。”
钟离看起来一点也没被她开解到,语气过于平淡,反而显得异常,“那不过是件玩具,她并未放在心上。萨米奇纳的弓,母亲的鞭,对她的意义不同。她从未请托我为她锻造过这两种武器。”
夜叉悄悄闭上嘴,对视了一眼,脑子里冒出个大胆的念头,但不敢说,只有一个很勇敢的声音无所谓地应道:“所以,帝君是觉得我俩更加要好,感觉愤懑不平了?”
四只眼睛一齐斜过去,果不其然是留云真君,当然是留云真君,毕竟是留云真君……嗐,大家都习惯了,帝君也习惯了。
帝君看起来像被她堵了一下思绪,沉下心想了想,居然也真点头,“……应当如此。萨米奇纳与我有契约,我应该要照顾好她,但……她想要做什么,从不会告诉我,倒让我难以履行契约。”
应达兴奋地捏了一下伐难的手,又被她也兴奋地捏了一下,眼睛里简直要立即放出光芒。
难得留云真君竟然还绷得住,一点都没有笑出来,一脸严肃地点点头,“既然如此,正好我等也在,不如就帮帝君出出主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