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阳阳嫌弃地看着顾时宁像是在装比的行为，打什么电话真以为她是什么VIP会员怎么，立刻在霍亦彻的面前上眼药。
“霍总您看真是不赶巧了，今天偏偏又有个牛皮膏药在这里污您的眼，明明自己又买不起东西，还偏偏赖着不走。”
在有限的大学时光里，谢阳阳对霍亦彻顾时宁二人的印象还停留在女缠男烦的阶段，即使霍亦彻对顾时宁有那么一点的不一样。
但眼下看着霍亦彻的身旁另有佳人，那二人以前就肯定没成。
指不定霍总的心里有多厌烦这个曾经对他死缠烂打的女人，自己如果挤兑的好，霍总一个高兴给自己提提业绩也行啊。
毕竟霍总可是这个商城里排的上号的VVVIP客户了。
“牛皮膏药？”
柳灵思就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形容，当即小小的惊讶道。
但其实她知道这是形容顾时宁的，只是震惊于顾时宁什么时候得罪的一个小小的柜姐，而且这个柜姐还知道一些顾时宁和霍亦彻的过去。
得到霍总身侧佳人的回应，就像是侧面得到了霍总本人的肯定，谢阳阳顿时精神抖擞，一下子来劲了。
“是啊，有些人啊就是不知耻，跟个牛皮膏药一样每天跟在男人后面。”
霍亦彻看着眉飞色舞的谢阳阳却是一下冷了神色，视线下意识已经转移到了一旁的顾时宁身上。
距离上一次的不欢而散也不过才短短一天，再看对方，却总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这边的顾时宁也打完了电话，冷冷地看向谢阳阳，并没有开口说什么，看上去就像是默认了谢阳阳的话一样。
柳灵思余光撇到霍亦彻又在看顾时宁，顿时酸气翻涌。这几次霍亦彻对顾时宁的态度着实有点难以琢磨，不如就趁这次试探一下。
一双眼睛颇为灵动地转了转，扭头就将屎盆子扣在了顾时宁的脑袋上。
“怎么能这么说顾小姐呢。”
本打算暗戳戳拿话恶心顾时宁的谢阳阳一愣，有点没反应过来。
现在名门贵女讽刺人是都需要指名道姓是吗？
是她落伍了吗？
本打算再看会儿戏的顾时宁闻言，忍不住挑了挑好看的眉毛。
“诶，柳小姐别对号入座啊，毕竟我这周围就一个四岁的男娃娃，一直身边有成年男性的是柳小姐你啊。”
柳灵思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不安地回头看了眼霍亦彻。
彻会不会也这么觉得，觉得自己缠着他？
谢阳阳顿时不乐意了，叉腰就要凶。
“我明明说的就是……”
却被霍亦彻直接不悦地出声打断，“现在一个导购话都这么多了吗？”
谢阳阳一怵，顿时闭紧了嘴巴，不敢再出声，求救地目光投向了她认为的女主人：柳灵思。
而此刻的柳灵思才没心情管一个导购，她更加不安了，心砰砰跳起来。
彻这是给顾时宁解围？他为什么要帮顾时宁？他不是最厌恶顾时宁吗？
霍亦彻其实压根没想那么多，他只是觉得聒噪。
而聒噪的东西，就让她闭嘴，就这么简单。
这时店内的柜姐见谢阳阳被霍大客户凶了，顿时又迎出来了两个。
“不好意思霍总，多有招待不周，我们里面请吧。”
毕恭毕敬的态度，可以打一个满分。
只不过，再次同步的是这二位柜姐也齐齐忽略了同样站在门口的顾时宁和顾淼淼。
暂且不管她什么来头，那也不能越过霍总去了。
“彻，我们先进去吧。”
柳灵思按捺下内心的不安，挽住霍亦彻的胳膊，柔柔道。
霍亦彻顿时皱眉，低头看向自己的臂弯，柳灵思顿时有眼色的接收到霍亦彻的神色，借着先进去看衣服的理由不动声色地撤下了自己的手。
“霍总里面请。”
眼看着霍总的女伴已经先行一步，霍总还站在原地不动，柜姐又再次毕恭毕敬地邀请道。
霍亦彻淡淡地点头应下，却又在临门一脚时忍不住回头看了看门口的顾时宁和顾淼淼。
二人皆是一派闲适自得的模样，丝毫没有被人拒之门外的窘迫感。
她是什么时候成长为这般从容不迫的模样的？
明明以前是被人瞧不起了都要偷偷掉眼泪的性子，再每次都会红着眼角来找他，撒娇让他替她做主。
为什么现在不找他再撒一撒娇呢？
说不定他心情好，也就帮她一把了。
投注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属实是有些太过炙热了，顾时宁皱眉扭头看过去，一眼就撞进了霍亦彻带些幽怨的目光。
顾时宁：？？？
这大叔大白天的又抽什么风。
无语地撇了撇嘴，又扭过头去，恰好看到不远处一个西装革履的男子正在快步走来，顾时宁顿时扬起笑意来。
怎么突然笑了？
霍亦彻立刻顺着顾时宁的视线看过去，不悦地皱了皱眉。
这不是程经理吗？他怎么过来了，还和顾时宁相熟？
“辛苦您跑一趟了。”
顾时宁笑的礼貌，朝已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