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皱。
来之前,经过便宜老爹的“恶补’,王冰自然清楚这学正是做什么的。掌执行学规,考校训导,也就是与后世的教导主任类似的一个职务。
“怎么,莫非本学正说得不对?”
或许是看到王冰皱眉的样子,这位年约四旬,身着方帽深衣的秦学正,却是带着些咄咄逼人的气势开口问道。
“当然不对!”挣脱开二哥王栋的拉扯,王冰当即冷声应道。
“哦?那你倒是说说,本学正有哪里说得不对的?”看到王冰的反应,这位秦学正也是当即冷了脸。
“秦学正,您既为国子监学正,亦为我等师长。敢问秦学正,当面辱人父母,是否违礼?又是否有违为师之道?”
“另外,学生敢问秦学正,亩产数千斤,能让天下生民从此不再受饥馑所苦之物,能否称得上祥瑞?”
说罢,王冰学着二哥的样子不失礼节的对这秦学正又躬身行了一礼。
“你……你!”
面对王冰这有礼、有据、有节的质问,这位秦学正当即不禁脸色一变,伸手指向王冰,但却硬是没有说出半句话来。
没办法,身为国子监一名专门负责执行学规,考校训导的学正,何曾有人敢这么跟他说话?
“孺子不可教也!”末了,扔下一句场面话后,这位秦助教却是一脸羞愤的转身开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