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运动也丝毫不擅长,总被同学欺负,还什么都做不好。”狱寺撑起Giotto继续往前走,回忆着初次遇见纲吉的时光。
“但是,即便是那样的十代目,仍然要比任何一个人都温柔!他害怕惹麻烦,怕打架怕得要死却为了同伴而战斗,为了保护我们,做着他最不想做的事!我亲眼见证了十代目成长为一个优秀首领的历程,所以我更清楚十代目他到底是有多好!”狱寺的声音有些哽咽,对身体行动的控制已经力不从心。
“十代目将我们看成最重要的伙伴,正因为如此……我必须隐藏起不知何时开始僭越的感情,我知道那是绝对不允许的事情……但是Giotto大人您不一样!十代目看向您的眼神,是我从来没有见到过的,那样的眼神,使我羡慕,甚至嫉妒,但是我却没有资格拥有,您理解吗?!所以,请您无论如何,都要好好对待十代目…任何伤害十代目、让她哭泣的人,哪怕是初代您,我也绝对不会原谅!”
泪流满面的狱寺用最后一丝力气将Giotto推出火海,Giotto跌跌撞撞地跑了几步,稳住身体急忙回头寻找狱寺的身影,却只在猛烈燃烧的火焰后面,看见一片绚丽的红色......
咕噜咕噜的马车声渐渐传入了耳朵,在一阵颠簸后,纲吉慢慢睁开了眼睛,发觉自己正躺在自家的马车里。
“醒了?”
“Giotto先生?”纲吉微微侧头,看见旁边被月光倾撒了一身的Giotto,她用手撑着坐起来,身上披风滑落的那刻又被自己手忙脚乱地盖在了身上,朝Giotto尴尬一笑,对方也微微一笑作为回应。
“布亚诺家族现在怎么样了?”纲吉问。
“估计已经被大火烧干净了吧。”
“是Giotto先生救了我吗?”纲吉顿了顿又问道,她的记忆还停留在被催眠弹迷倒的那刻。
“虽然很想这么说,但事实上,是狱寺救了你,不,”Giotto更正道,“是救了我们两个,在身受重伤的情况下。”
“隼人受伤了?!”纲吉突然慌张起来,焦急的问着:“隼人呢?他伤得重不重?有没有给他治疗?”
“他回去了,像蓝波那样。”Giotto语气有些古怪。
“这样啊......”纲吉松了口气,刚提起来的心又安稳的落回去了,只要回去的话,他的伤势就不用担心了,但是在不清楚敌情的情况下,果然让他一个人对抗梅丽莎还是太草率了......
纲吉自顾自地沉思着,车厢里悄无声息,等她终于想起Giotto的存在时抬起头,发现对方正微蹙着眉头,神情怪异的看着自己,金闪闪的眼睛里似乎还带着点,埋怨?
“怎,怎么了?”纲吉试探着问道。
“稍微,有点嫉妒狱寺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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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厢外,驾车位上的G光着上半身,用牙咬着绷带一端,笨拙地用右手包扎着受伤的左肩,一边疼的龇牙咧嘴一边暗骂Giotto虐待员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