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休息室里,依云换好衣服,正要出去,不料徐靳东突然闯了进来。
徐靳东一把拉住依云,色眼咪咪地说道:“侄媳妇,我们又见面了,你长得真漂亮,三叔我还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美人呢!自从那天看见你之后,三叔好几天都没睡好觉,心里老是想着你,你跟我好吧!我钱啊!珠宝啊!什么都能给你的。”
依云手一扭,一个过肩摔就把他给摔在了地上,然后说道:“三叔,有的人能够碰的起,有的人却是碰不起的。”
徐靳东龇牙咧嘴地从地上爬起,骂骂咧咧地就朝依云扑了过来:“臭婊子,装什么装,爷看上你是给你脸了,别给脸不要脸。”
依云一闪身,他扑了个空。
依云不愿惹事,手一伸,点了他的穴位,随后扬长而去,只留下徐靳东恨恨地被定在了原地。
依云回到宴会厅,又坐了一会,杨彪过来,和李清聊天一会。
杨彪随后看向依云说道:“李清,你的眼光不赖,找了个这么漂亮的媳妇,真是令人羡慕。”
李清:“彪叔过奖了,我和依云两情相悦,性格爱好各方面都能合得来,并不是因为她的容貌才在一起的。”
杨彪不置可否,又说了会话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等宴会结束,依云就和李清回去了。
李清把依云送回别墅,就回自己家了。
徐靳东被依云点了穴道,足足站了两个半时辰才能动弹。
他走出休息室,咬牙切齿地叫了一声:“严依云。”
就在他转身要走的时候,却被徐老爷子带着人堵住了。
徐靳东看见被绑在一旁的侍者,就知道坏事了。
徐老爷子看着他,面色铁青,说了句:“请家法。”
下人拿来藤条,徐老爷子喝道:“打,给我往死里打,我怎么就养出这么个东西来?”
下人挥起了藤条。
“啊!啊!……”立时,徐靳东杀猪一样的声音响了起来。
徐靳东被徐老爷子让人狠抽了一顿藤条,抽的他几乎半个月没下来床。
文景哲托人买地的事情很不顺利,批文迟迟没有下来。
依云就让张渠打听打听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渠打听完说道:“那块地原先有很多人都想买的,不过因为前期要投入的太多,人们都拿不出那些资金,就一直没有结果。现在文景哲要买,很多人又想争抢,所以就弄不下来。”
依云明白了怎么回事。
徐家,徐老爷子看着手下所收集到的关于严依云的资料,不禁叹道:“可惜她心里有别人了,不然做我的孙媳妇多好啊!”
依云心里有着陆亦臣,其他人优秀的如文景哲都走不进去,更别说别人了。
徐老爷子来舞厅找依云,向依云道歉:“犬子给严小姐添麻烦了,我已经教训过他了,希望严小姐不要在意。”
宴会那天休息厅里依云把徐靳东给定了两个半个小时,被徐家佣人撞见告诉了徐老爷子。
徐老爷子询问情况后,抓了那个洒了依云衣服酒的侍者。
得知是三儿子徐靳东搞的鬼,就掐着徐靳东恢复自由的时候,把他给打了一顿,又亲自过来向依云道歉。
因为是在歌舞厅里,徐老爷子就叫了包间,点了酒水果盘和小菜,让依云坐下陪他说话。
歌舞厅的规矩,他得买了依云的钟点,依云才能坐下跟他说话。
徐老爷子买了依云的钟点。
依云本身没有吃亏,又教训了徐靳东,就说道:“没什么的,徐爷爷,我那天也定了他几个时辰,这事都已经过去了,我不会介意什么。”
徐老爷子:“那就好,我就怕你会多想什么。我们徐家也就出了这么一个败类,被我打了多少次也没个记性。我们家是存心想交你这个朋友的,你要是有需要我们帮忙的地方,我们一定会尽全力去帮助你的。”
依云就和他说了城南的那块地。
依云道:“城南那有块地,我想买下来开发一下。”
徐老爷子就说道:“我知道那块地,有很多人惦记的,不过就是因为要投入的太多,人们都吃不消,所以一直都没有动静。”
依云道:“爷爷有兴趣吗?我和文家三公子文景哲想一起拿下开发,爷爷如果愿意的话,我们三家可以共同去做,所需资金分摊,开发后纯收益我们三家平均分配。”
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
依云初来上海,人生地不熟的,不愿意太扎眼。
又因为所看上的那块地牵涉了很多人,就想着拿徐家当个挡箭牌。
徐老爷子当然愿意了,谁不想让家族的生意更进一步呢!
两人谈妥了之后,徐老爷子依着舞厅的规矩和依云跳了几曲舞,又喝了点果酒,吃了些干果、小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