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部长，你怎么带了一只狗。”身后有他们新媒体部的部员在后面惊讶发问。
杭烈摆了摆手，正想牵着狗往上走。
kiki认人，见过一次程佳霓开车带它玩，它就喜欢她。这会儿眼珠一转对视上第二排坐着的人，兴奋地叫了一声冲过来。
杭烈被它的叫声吓得脸都白了，不得不依着它一股脑儿冲过来坐在程佳霓旁边。
“程佳霓，你帮我挡挡。”杭烈跟她也算熟，小声嘀咕着把kiki的狗头往座位里塞，“别让校领导看到。”
“怎么回事。”程佳霓牵住狗绳，不解地问。
“傻狗，脑子转不过来。它爹出差了把它放我家养，今天不学校开会吗，我一出门，它还以为自己真被全世界抛弃了，追了我几公里到学校。”杭烈又好气又好笑。
他当时挑狗的时候还故意问老板有没有智商低一点的，想整一整柯昱西，结果今天整到自己了。
幸好杭烈在学校旁边的小区里，一个人舒舒服服住着一个几百平米的套房，所以从小区到学校距离也不远，不然kiki可能就真的跑丢了。
杭烈心惊胆战坐在座位上压着狗头，避免被摄像机扫到，一边感叹自己一天天都过着什么日子。
人一多，kiki就兴奋不好控制。但这会儿只黏着程佳霓，乖乖蹲在她脚边，一直翻肚皮想找她玩。
程佳霓低头安抚地上的狗，长发垂下耳边，身旁传来幽幽的声音，
“程佳霓，他的狗怎么跟你特熟啊。”
摸狗的人手上一顿，没抬头，声音极淡。
“不知道。”
杭烈意味不明轻笑了一声，不知是信还是不信，不再追问。
大会的报告演讲实在无聊，她单手摁开手机屏幕。
大学四年因为参加各种活动，校内校外主动加她微信的人不少。朋友圈更新的那一条动态，闪过了五十多条点赞评论的消息。程佳霓百无聊赖一条条翻着，一时间根本看不过来评论。
屏幕闪过一条消息，她没点进去，只来得及看了一眼。
Alex：项链歪了。
人声鼎沸里，她低下头，没动那条真的歪了的项链。灯色下指尖美甲是暧昧的粉。
在人山人海的无人察觉中，一个字一个字悄无声息在聊天框里打出。
霓：你来帮我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