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行于大地之中,刚开始那三五米距离,除了泥土,还是泥土,陈海没有任何发现。
当他钻入五米之下以后,却清楚的见到,冒出来的黑气,数目渐渐多了起来。
他继续往下,当他看到一具干枯的尸首,掩埋在地底这个位置以后,他整个人顿时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难怪一中这大门口,一到晚上,便会时不时有黑气冒出……”
“干尸所在的位置,至少在六七米的地底深处,就算校门推倒重建,都根本挖不到这个深度。”
“难怪这事情,拖了这么多年,一直都没办法解决,只能将校门暂时封着!”
……
查找到了此事的真正根源所在,陈海总算是松了口气。
虽说一中这边,承诺的两万信息咨询费,最后只能到手一万,但这对他来说,依旧是一笔大数目。
如果有可能的话,他自然想将这笔钱赚到手中。
往地下钻了这么一趟,陈海已经心中有底,他钻出地面,魂归本体。
“走吧,忠哥!”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身躯,他冲着缩在一边的孙进忠,打了一声招呼。
“事情怎样?能解决吗?”孙进忠赶紧站起,询问道。
“应该没什么问题,如无意外,那一万块,应该是咱俩的!”
笑着点了点头,陈海承诺道。
为了这事,孙进忠忙前忙后,钱还没有看到,他请陈海吃饭,还倒贴了十几块进去。
真要是事情办成,钱到了手中,他应得的一份,陈海自然不会少他的。
“能解决就好!”
孙进忠点了点头,他满脸堆笑,说道:“咱俩现在,是回去我家,还是就在街上,开个房间,暂时住着。”
“平日里没啥事,我跑去你家,打扰表姑他们,好像不是太好,就在街上,找个地方,凑合一晚上吧!”
“行,住街上就住街上,知道你手头紧,住宿费用,我来买单!”
“忠哥,你买单的话,那我得住花园酒店!”
“滚你的蛋,想住花园,你自己掏钱,我最多只请你住花园酒店旁边小巷子里的小旅社。”
……
一中校门口的事情,勘察出了一些结果,表兄弟两个,心情都还不错。
开着玩笑,一路打打闹闹,两人向着县城比较繁华的那一片区域,大步行了过去。
几乎同一时间,粤东省,羊城,一家酒店的豪华套房之中。
方面大耳,一脸福相的侯东贵,与另外一名带着眼镜,身上有着一种儒雅气质的中年男人,正相对而坐。
“司徒北,你一直在报纸上发文,说我是骗子,口口声声,要打我的假!”
“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们这个圈子里面的事情,你们学术界,根本理解不了。”
“本来,我不想理你,不过想了想之后,我觉得,还是见你一面比较好!”
端起面前那杯热茶,侯东贵浅饮了一口,他不紧不慢,开口说道。
他对面的中年男人司徒北,是某大学教授,炎黄国内知名学者。
不知道是为了炒作,还是真得对侯东贵的本事有所怀疑,他近一年多来,在报纸上发的文章,里面的那些嘲讽之语,真的有些难听。
“侯东贵,你要真有本事,还怕我打你的假?”
“还是那句话,在我眼皮底下,你要能证明你的法术确实是真,除了在报纸上,为你发文正名之外,我再输给你十万块!”
“怎样?敢不敢接受我的考验?”
司徒北呵呵一笑,他不卑不亢,回应了一句。
侯东贵的本事,传的神乎其神。
不过司徒北却觉得,那应该都是骗术,在没有亲眼见到之前,他绝对不相信,法术这种违背科学原理的东西,会真的存在于世。
“想怎么考验,随你?我过来这里之前,便已经做好了足够的心理准备。”
“不过输我十万块,这根本没有必要!”
“你要觉得自己输了,帮我一个小忙就行!”
淡然一笑,侯东贵说道。
对于自己的本事,他很有信心,凡是亲眼见过他施术之人,就没有哪个,不对他佩服的五体投地。
那些骂他骗子的,基本上都是那种,他从未打过交道之人。
“什么小忙?”司徒北一愣。
“一点点小事,对你而言,仅仅只是举手之劳。”
“你准备怎么打假考验我?先划下道来,等我证明自己本事之后,我们再谈其他事情!”
胸有成竹,侯东贵笑了笑,说道。
“好,你先等一等!”司徒北直接站起身来。
考验的事情,在知道侯东贵愿意过来这里,与他见上一面之后,他便已经做了准备。
仅仅只是一会儿功夫,一根蜡烛,以及一个有不少气孔的玻璃罩子,已经被他拿了过来。
将蜡烛点燃之后,司徒北用玻璃罩子,将蜡烛罩住。
“我的考验,很简单!”
“你不是最擅长搬运术吗?就在我眼皮底下,你要能够在我发现不了的情况下,将这根蜡烛拿到手中。”
“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