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见到的样子,知道她该是走出来了,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
昨天她还担心李清词会变成第二个慕安歌。
“走吧。”
慕安歌带着李清词来到水远街。
李清词走走晃晃,每个摊位都要去瞅一眼,摸摸碰碰,叽叽喳喳的在慕安歌耳边叫唤。
反观慕安歌心思全然不在此处,她频频往四周望去。
周围吃早茶的百姓与慕安歌对上眼,就立马别开头,与对坐的人一边不怀好意的调笑一边往她这边望。
“是我敏感了吗?”
而且目光明显是朝向她,而非旁边的李清词。
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慕安歌也懒得自己揣测,伸手从附近抓了个百姓,反正她的名声在济安县已经够差了,也不怕再给百姓们添一些饭后谈资。
被抓着的人,吓得腿都软了。
慕安歌一松手,他就扑通一声跪下。
给慕安歌连磕三个响头。
“饶命啊,别杀我,我上有老下有小!”
周围百姓见了,对慕安歌指指点点。
“造孽啊!”
“煞神又当街杀人了。”
“诶,你们听说了吗,沈墨其实是个断袖。”
“你也听说了?我还听说她和花绒楼老板好上了。”
“天呐,那老板神仙一样的人物,定是这沈墨强取豪夺。”
“哇哦!那他们谁在上谁在下啊?”
这些话一字不落的入了慕安歌的耳朵。
断袖?花绒楼?
她了然笑笑,已猜出八分。花绒楼老板果然不怀好意,且去会会好了。
那人在慕安歌手里头瑟瑟发抖,余光撇了眼慕安歌挂在腰侧的剑,抖得就更厉害了。
“我错了,大人饶命啊大人,我下次再也不敢胡说八道了。”
慕安歌也不为难他,带着李清词往花绒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