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开始节奏加快,不然就我这个龟速,等到第二部上映,我这可能还没完结……
设定为苏全孝十二岁进的质子营,在朝歌待了六年,而第六年年底就是冀州城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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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飞狗跳的几年过去了。
在这几年里,你们在崇应彪的带领下几乎成了质子营一霸,等闲不会有人去惹你们这些北方阵质子。毕竟北方阵的头头谁也打不过。
当然除了崇应彪主动招惹的(特指姬发)。
估计是上辈子姬发和崇应彪有仇?这俩几乎逮到机会就打到一起,打得精彩绝伦五花八门七上八下拍案叫绝!
苏全孝几次想去拉架都被你制止。
“你为何拦我?”苏全孝眼神中带着不解。
“他俩是西方阵和北方阵的头子,地位都一样,打起来算是切磋。你掺和进去是个怎么回事?到时候被误伤了你才是真的!”你有点恨铁不成钢,这家伙怎么光长个不长脑子……
本来你还骂他几句,但是看他湿漉漉的眼神你又不忍心。
果然是慈母多败儿(划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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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个月是各诸侯进贡的时间,本来家里每次会顺路给你们带点物资。但今年进贡到结束了,也不曾有人给你和苏全孝送来包裹。
安抚过苏全孝后你想着:这有点不对劲啊,按父亲对你的态度,不说整辆马车的东西,至少也得有个大箱子。
莫不是父亲的封地也减产了?去年小苏的家信里便说明了冀州的不易。
按照当今朝歌王室的奢靡程度,诸侯减贡怕是不能维持。何况还有在外征战的闻太师,其军队每年消耗是十分巨大的。
若是诸侯减贡,那怕是不能善了。你有些恐惧。
你是无所谓,反正能来到这个时代本身就已经是个奇迹,若是死了就当没来过。
但苏全孝不一样,他过于纯善,一直希望有朝一日能回去全家团聚。若是冀州反了,那他必定有性命之忧,怕是不得善终。
这几年你没暴露也多亏了他打掩护,不然早就让人发现身份。
你心里十分担忧,他这样的人不该英年早逝。
你不想他死去。
带着这样的想法,你接下来的训练都无法专心,除了殷寿来巡视和安排实务你可以勉强打起精神,其他时候总是频频出错。
本来你的水平隐隐比太颠高一些,差不多是三局两胜,但是那日之后,几次比试皆不能专心,十局你能输八次。
这让崇应彪有些丢脸。你来时毫无武艺,都是崇应彪私下开小灶,你现在才能和西方阵的百夫长有一战之力。
现在比试频频失利,你这是打他的脸。
当晚,他就来找你了。
他随意地坐在你的床铺上:“近来你是怎么回事,怎么总是输给西方阵的那些农夫?你可是我带出来的人,你这是丢北崇的人!”
你犹犹豫豫地低着头,小心地撇向崇应彪。
他倒是不催,只是略有些不爽等你回复。
你犹豫半天,最终还是把担心冀州反叛这事告诉崇应彪,你想问问他的看法。
听完你的担心崇应彪的脸色差的出奇,比姬发被殷寿夸奖时脸色还要不好。
他冷哼一声,道:“你难道忘了何为质子?若冀州侯反叛,主帅第一个杀的就是在朝歌为质的苏全孝,他若不死军令便成了一个空话。”
你浑身发冷:“这,这可怎么办……小苏还总想着回去,他天天期待一家团聚,怎么可以就这样随便死掉!”
崇应彪眼神中有一闪而过的伤感:“这便是质子的命运,绝不会有例外,除非他带来的价值比一个封地的进贡要高。”
他又说:“这都是以后的事,现在你先给我打起精神来,莫要丢了我北崇的脸。以后的比试再输一次要你好看!”
说罢他摔门而去,把刚要进来的苏全孝撞个趔趄。
苏全孝揉着胳膊进来,问你发生什么事了。
你把苏全孝的脸仔细打量着,他是如此单纯,他不该死。
你说:“没什么,就是近来比试总输给太颠,大哥过来教训我两句。”
苏全孝傻乎乎地说;“哦哦,我也觉得你最近状态不对,往常是厉害些。”
你又说:“小苏,若是冀州反了,你会怎么办?”
他一愣,随即低下头,有些不知所措地说:“父亲应该不会罢?我还在朝歌呢,他怎么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他手抠着衣裳下摆的花纹。
你追问:“你是不是知道了?”
“知道什么呀,我不知道。”
“若你不知道,你怎么会不敢看我。”
“我……我……”
“小苏,你我一同来的朝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