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颊,心中乱跳。
待忆煊进门,看见的,就是面色红得不似常态的羽瑟,倒是吓了一跳,听羽瑟百般解释只是暖炉多了热了些,仍是给她灌了药就逼她睡下。正要出羽瑟的院子,就见郑勋迎面走来,心情瞬时落到谷底,没好气道:“她已经喝了药睡下了。”
郑勋见到忆煊倒是大喜过望,听她说羽瑟睡下了,立马调转方向同她走在一起,嘿嘿笑道:“方才又去送药了?我就知道你肯定会喜欢羽瑟,等你过门了,你们天天在一起,感情肯定更好了。”
去你大爷的!你当是小老婆讨好夫人吗?忆煊当下更加确定郑勋想着妻妾和美,虽知古人大多如此,但自己哪里受得住这口气,忍了又忍才没有破口大骂,尽量心平气和道:“我不管寻常男人有几个女人,我的男人只能有我一个!我知你和羽瑟是假夫妻,但若你始终放不下她,我绝不会嫁给你。”
郑勋满心以为当初羽瑟跟小辣椒解释清楚就翻片儿了,显然是没理解忆煊所说的“放不下”,正想保证一句“我自然只要你一个”,一听“绝不会嫁”,就忍不住跳脚:“笑话!你是本帅的女人,不嫁给我,还能嫁给谁?”
忆煊不怒反笑,咬了牙愤愤道:“郑勋,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我当真是你的女人么?”
郑勋一噎,是啊,那一夜,自己毫无知觉,次日醒来,也知道其实并未……但……
“怎么不是!”郑勋哪甘就此作罢,足了足底气,“你我……同床共枕,你就是我的女人!”
“笑话!你不过是昏睡在我身边,若为了负责大可不必。”忆煊想起这些日来郑勋对自己的体贴入微,心中反倒更是愤怒,这该死的猪蹄子,一边对顶着他妻子名分的羽瑟深情厚谊,一边还对自己死追不放,当下赌气道,“我可不在乎那些虚的,你别以为我火忆煊非你不可!啊!”忆煊话音刚落,手腕就一痛,忍不住呼出声来。
郑勋死死捏住忆煊手腕,我非你不可,那你,也只能是我的!听到忆煊痛呼,这才意识到自己用力大了些,立时松了手,见忆煊腕上有些红,顿时自责不已,面色也柔和下来:“疼么?”
“废话!”忆煊怒极,手腕一得自由就一巴掌甩上郑勋的面颊,“你个混球,不准再碰我!”
原本也进了院子了,忆煊跑了几步,一脚踹开房门钻了进去,更是立马摔上了门。
郑勋又挨一巴掌,本是恼怒,但思及方才粗手粗脚伤了忆煊,火也就发不出来,只是追上去朝着紧闭的房门拍了拍,朗声道:“火忆煊,我郑勋此生认定了你,你休想逃开!”
你认定了,就行了啊?
忆煊心中咕哝,嘴角却是翘了起来,揉了揉冲红的面颊,可一时又想起他对羽瑟的情意,撇撇嘴,恐怕他喜欢羽瑟不比喜欢自己少呢,愤愤哼了一声,对着门外大吼一声“滚”,大步走进屋里,躺了下来。到底是干脆不要这个大猪蹄子了?还是好生扭转一下他三妻四妾的念头,然后努力让他忘掉羽瑟只爱自己一个?他这么蠢,要是我抛弃他了,他怕是再也遇不到这么好的姑娘了,算了算了,明日可得记着再好生跟羽瑟确认一下,要是羽瑟真的只把他当哥哥,本姑娘就委屈委屈,再试着掰一掰他的死脑筋……
郑勋在门外又立了半晌,摸摸自己的面颊,嘴角飞扬,若是今后日日都能听到她骂自己,何尝不是乐在心头……
郑勋猛摇摇头,自己是疯了吧,居然还想挨骂!罢了罢了,这辈子也就疯这一次了。
郑勋不住幻想,待忆煊真成了自己的女人,日日为伴,这一生,怕是再不得安宁了,想到此处,竟是直盼着迎她过门,可是……看着紧闭的房门,郑勋闷叹一声,扬起的嘴角又塌了下来,怏怏走开,这女人到底怎么回事嘛,难道真的对自己一点情意都没有吗?搬出救她小命的羽瑟来助攻都没用吗?管他呢,老话说得好,烈女怕缠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