瘩哪儿经得住这么刺激的现场,非劈了沐枫漓不可。
可惜忆煊尚未将郑勋拉动几步,就见枫羽二人一同走了过来,心知方才怕是自己“淫者见淫”了,也不拉郑勋,自顾自捂着脸跑了。
郑勋看着忆煊的背影,只觉万分摸不着头脑,拍了拍脑袋,自怀中取出璟然给的纸包递予羽瑟,就追着忆煊去了。
羽瑟挑眉,自己不过是知会了阿功一声自己要去云都,顺便告诉他可通过挂着绿牌的裕德给自己传信,怎地这么快就来找自己?这是出什么大事了?
羽瑟与枫漓对视一眼,拆了纸包,摸着两层油纸均无蜡油的凸滑手感,正觉奇怪,就见两层油纸中飘落一张小纸条。将纸条捡起,短短两行字,看得嘴角一抽,一脸惨不忍睹靠进了情郎怀里……
自此以后,郑勋只觉羽瑟看自己的眼神甚是奇怪,更奇怪的是,到了第二日,连璟然看到自己也是一副玄虚模样,问了他们却又不答,莫名了两日才见他们正常些。
众人一路笑闹,倒也没有耽误行程,玄海还借着众人相助,收了一只上千年道行的藤妖,当着众人的面,将这妖挖了内丹。
玄海刻意关注着枫漓,见他擒妖也好,看着妖物伏诛也罢,面色都不曾稍动,也不知是忧心还是放心,总归是还有些不甘心。
如今羽瑟的伤势也好得差不多了,只是毕竟元气大伤,体质总是要慢慢养回来。幸亏璟然产业简直是遍布天下,几乎所到之处不是住在他的别苑,便是住在他的裕德,侍者都是好手,倒是对羽瑟的休息颇有益处,更清减了众人颠簸之苦。
尤其是玄海,本想着纵是每每停下修整时就调息养伤,也不过不会恶化,没想到,一路毫不风餐露宿,再加上璟然给的上好伤药,伤势竟一日日好了利索。
如今行至奉城,众人自然又住到了裕德,璟然自掌柜的那里得了消息,告诉诸人梦冠芳那边一切安好,修整一日再上路便是。
诸人见他安排的井井有条,自然没有话说,玄海纵是心急,也没法不答应多等这一日。
前次在奉城,羽瑟并未好生游玩,午膳也不用,就兴致颇丰地拉了枫漓出去。
郑勋刚晓得自家妹妹有了心上人时,只盼着她和枫漓早日两情相悦,刚晓得他们终于走到一起时,亦是满怀安慰,可过了那一阵儿,便总看不过这二人黏在一处了,此时心中也暗暗嘀咕,这都没成亲呢,妹妹就跟泼出去了的水似的,真真气煞人也。话说回来,是不是也该跟羽瑟好生谈谈?怎么沐枫漓竟这样稳得住,也不知来找自己提和羽瑟的亲事,真不知是怎样想的,羽瑟挂着自己夫人的名,成日和他腻歪在一起,他竟不觉得于理不合?
忆煊亦是来了兴致,哼着歌儿就要去买之前在此很是喜欢的花糕,跟在门口插着腰的郑勋擦肩而过,可谓是头也不抬。
郑勋见忆煊那乐淘淘的背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这小辣椒出去逛怎么就不知道叫上自己,也不晓得学一学羽瑟。
忆煊却哪里是不想郑勋来陪,方才特意在他眼皮子底下出来,心道他若不晓得跟着,那才是笨的没了救。
果不其然,忆煊不多时就被一只大掌揽了肩,侧过头去对英武将军一个灿笑,直笑得郑勋喜不自禁,哪里还记得这个不满那个不快。
勋煊二人一路逛一路买,郑勋几番想劝忆煊少买些,看着她亮晶晶的眸子都把话咽了回去,乖乖付了钱,了不得便是自己后头路上多背些东西罢了。
这会儿,忆煊又看着一个泥人儿好生可爱,爱不释手地自架子上取了下来,正要抬头同老板说要了,就见那老板脸色一变:“怎么又是你!”
忆煊闻言一愣,嗯?认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