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和被揍在脸上的一拳。
狼狈的落地后,阿利雅从杰森身上爬起,拽着他的领子狠狠的一拳将他又揍倒在地。
等两人都冷静下来后,阿利雅才发现玄戒将他们带到了大都会出租屋内,此时他们身上都是被碎片划伤的道道血痕。
阿利雅深呼吸了几次摘下面罩,愤怒并没有消失,反而被这些伤痕激的更加火爆。
“你刚刚在干什么?坐着不动?认命了?如果我没有出现在那,又或者蝙蝠侠无法逃脱小丑的束缚,再或者他不会如你所愿的选择你,”对这一场景几乎生出ptsd的阿利雅吼道,“你是想和小丑一起合葬吗?”
“我...”刚刚还作为质问者一句句逼问蝙蝠侠的杰森在身份对调后反倒一字都说不出来,“我没有。”
“没有?”阿利雅被气笑了,“那刚刚是什么?幻觉?你想杀了小丑,我举双手赞成。你要折磨蝙蝠,那也是你们的恩怨。但是以自己的性命做威胁?”
死了一次没死够是吗?
阿利雅松开攥着领子的手,将话吞回肚子。这算什么呢,她比杰森本人还害怕面对他又一次的离去。
“先包扎?”杰森从地上爬起来,称得上讨好的问。他觉得自己刚刚被打的地方已经高高肿起,“你需要止血。”
阿利雅泄气,她扫视同样浑身上下没一处完好的杰森,妥协的拿出医疗箱。
草草的包扎完在沙发上坐下,杰森给阿利雅递过一杯水,“聊聊?”
“聊什么?”她已经半消气了,接过水杯一饮而尽。
“从你的失踪那一年的故事讲起?”杰森见她喝完水,心下一松,这是接受示好的信号。
阿利雅转眸,她没想到杰森会好奇这件事。
在杰森回到哥谭时阿利雅仍处于失踪状态。他调查过,但就如同蝙蝠侠一样一无所获。好在他已经习惯了失去。
再又一次看见蜘蛛女侠出现在哥谭上空时,杰森内心的动荡不比阿利雅听说他复活时少。
“这是一个蛮长的故事。”
阿利雅简略的将那段异世界之旅概诉一二,她像展示什么珠宝一样炫耀戴在手上的玄戒,“那些传送圈就是异世界的魔法。”
“不过最近发现我的魔力总量在逐渐减少。”她怜爱的摸了摸玄戒,“这些不属于我们宇宙的魔力现在用一次少一次。”
她重新变回了那个靠荡蛛丝穿梭的蜘蛛女侠,魔法这样的保险手段应该保留到像今天这样的时刻救急使用。
“我说完了。” 轮到杰森了,这是一场回合制的坦白游戏。
“你们今天吵了些什么?”阿利雅决定从最简单的问题问去,这不是红头罩第一次和蝙蝠侠吵架互殴,但绝对是最激烈的一次。
杰森开口的很慢,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我问他,为了我杀死小丑有那么难吗。”
阿利雅在内心长叹,这总是事情的根结所在。
“我并没有要求他去破除那狗屁的不杀原则,”他的情绪渐渐激烈起来,“只是小丑,唯有小丑一个。就算为了我,杀了他有那么难吗?”
阿利雅目光转移,杰森被打到的地方已经开始肿胀,这让他显得有些可怜起来。他说起小丑时几乎是萎靡的,那是一种包含了怨恨和不甘的神情。
这是她第一次认真端详长大后的杰森。
“杰伊,”阿利雅触摸被她打出来的红肿,怜惜但并不感到抱歉,“我在那场爆炸发生后的两年才知道你死亡的真相的。”
杰森不知道这个。
“他们瞒了我两年,在那两年里我一直以为你是自愿牺牲在某个战场上的。”阿利雅错开与杰森的对视,她环抱住自己的双腿回忆起来。
“或许是害怕我会冲动的跑到阿卡姆杀了小丑他们才会对此闭口不谈。毕竟以我的力量来说,杀死他并不困难。”阿利雅想起安娜,“蝙蝠侠没有错,我在得知真相后冲动过,但是这使我失去了另一个朋友。”
“他的隐瞒起源于感同身受,在第一年里蝙蝠尝试过。”这是后来迪克告诉她的,她转诉着自己知道的一切,“他差点杀死了小丑,但是被拦了下来。”
“你明白的,杰伊。他是你的父亲而不是宽恕一切的圣父,但与此同时他也是蝙蝠侠,属于哥谭的蝙蝠侠。”
正是因为知道这点杰森才会痛苦着。
他和自己的引领者,父亲,曾经的搭档已经走向了不同的道路。
趁着杰森蹲在一旁阴暗的沉思时,阿利雅跟家长报备完行程并请示夜不归宿。
“该吃饭了,我们可以点附近的比萨饼。”她掏出附近的外卖电话,打断杰森的愣神,“今晚回哥谭的末班车没了,在这住一晚明天一早坐穿梭巴士回去?我是贫穷的大学生,没钱打垮市Uber。”
杰森并不介意今晚呆在那里,他这时才注意到自己的肚子已经饿的咕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