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浑浑噩噩的回到家。
娜塔丽死了。
贝拉姐姐走后没多久,娜塔丽就突然倒下了,没有任何征兆,生命开始飞速流逝。
奥古心痛的抱着娜塔丽,不断地祈求我做点什么来挽救娜塔丽的生命。
我不知道该施什么咒语,“愈合如初”,不是这个,娜塔丽没有外伤。
魔药,对,我还有魔药。我开始翻找我的随行包,斯拉格霍恩教授说我是有天赋的。
胡话饮料?不是这个。
镇定剂?不,不需要镇定。
补血药?这个也不行。
粪石?可以解毒,或许可以试一试。
我拿着粪石递过去,可是娜塔丽拒绝了,她说没有用的。
她说她的身体服用了太多的黑魔法药剂,本就千疮百孔,没有用了。
黑魔法药剂,哈,我早该想到的,贝拉姐姐送来的补品!
娜塔丽就这么走了,我能感受到奥古的悲伤,我们是双生子,我们心有灵犀,我从来没有感受过如此浓烈的悲伤。
我待不下去,我也是帮凶,我也是毁了我哥哥幸福的帮凶。
“雷古,我的女儿还能回来吗?”奥古突然问我。
我愣在原地,不知道该说什么,我该说点什么才能安慰我的哥哥。
奥古看懂了我眼里的悲伤,他也看到了我的挣扎与难过,“奥罗拉,娜塔丽之前说了,孩子叫奥罗拉。”
我终于待不住了,我不能再看到奥古那双湛蓝色的眼睛,我心里烧的难受。
我很快的逃离了这个地方回了家。奥罗拉,奥罗拉,我的小侄女奥罗拉,叔叔真的对不起你,对不起你的爸爸,对不起你的妈妈。
家里没有人,母亲和父亲不知道又去参加哪个家族的宴会去了,家里空荡荡的。
我心里难受的紧,酒,有没有酒,我要喝酒,喝到不省人事,大梦一场,醒来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抱着酒瓶沉沉的在地上睡去。
————-时间分割线————
“砰”
厨房里传来一声巨响。
我揉了揉头疼的脑袋,从地上坐起来。
“克利切,是你吗”我喊道。
我看见厨房的门被打开一条小缝,克利切正踉跄着从里面走出来。
“小少爷,是克利切,克利切执行完任务回来了。”
我看到克利切满脸痛苦,走过去,“克利切,怎么了,你怎么了?你去做什么了?”
克利切告诉了我在山洞里发生的所有事情。
我想我知道他在做什么了,为什么突然需要强大的魔力献祭,我好像曾经在某本古书里看到过。
可是为什么要这样,我觉得我好像追随错了人。
我让克利切去好好休息,还好克利切的身体可以消化毒素。
————时间分割线————
手上的黑魔标记开始发热发烫,那个人在召唤我们。
我听从指令去了马尔福庄园。
我的位置靠在前面几个,我知道,这是他重视布莱克家族荣誉的象征。
我坐下来,对面是罗道夫斯,他冲我挑了挑眉,我有些生气,但是我控制住了,我告诉我自己,还不是现在,还不到时候。
旁边的贝拉姐姐看起来有些坐立难安,或许她也感到愧疚吧。
人都到齐了,会议开始了,我看到卢修斯叔叔抱着一个孩子进来了,那是奥罗拉!
我死死的盯着那个孩子。
今天居然是献祭的日子!
“今天就是献祭的日子!”那个人站起来宣布,他停顿了一下,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贝拉和罗道夫斯,“布莱克和莱斯特兰奇永远是我忠实的信徒!”
我看到贝拉和罗道夫斯一脸诚惶诚恐,备感荣幸。
“主人,这是我的荣幸。”
“主人,莱斯特兰奇永远供您驱使。”
那个人满意的点了点头,又看向我。
我强压下心中的不满, “布莱克永远忠诚。”
那个人满意的点了点头。
献祭仪式开始了。
所有人都走到了城堡中央,那里放着祭坛。
我就这么看着我的小侄女,奥罗拉,一点一点被黑魔法夺取生命。
我多想冲上去把奥罗拉带走。
贝拉姐姐抓紧了我的手臂。
我不想搭理她,她也是杀人凶手。
没有办法,她只得在我的手心里比划了几下:exchange
我有些震惊,但还是维持着表面的镇定。
我感觉手心里黏糊糊的,我迫切的希望献祭仪式赶快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