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孩子一遍一遍地亲吻他。她要回到她的身体里去,她轻盈的穿过走廊,穿过大门口右边的那个门。房间里只剩下她一个人,静静地躺在床上,皮肤苍白,嘴唇干裂。她尝试着回到她的身体又一次次失败,她试着会想妈妈教给他的那些魔法、地下室看到的那些书籍。没有,没有,都没有,没有方法可以让她重新活过来。
咆哮的西风裹挟着大朵的雪花,不一会儿邮箱盖上了白帽子,屋里女人的身体也变得僵硬冰冷,院长看着一把英镑还是叫来了后面修道院的牧师,牧师简单的在女人身上点了点水,另一个牧师简单的念了一段圣经。
女人的灵魂变得越来越轻,她得想回到她孩子的身边,她想再多看看她的孩子,她后悔了,她想看着孩子长大,至少不能让他生活在这里。梅林,上帝,斯莱特林,求求你们随便哪一个,帮帮我吧!她的灵魂飘在房顶的时候看到了她孩子的最后一眼,然后就像星星一样升起升起,升到高高地天上,然后不见了。
新来的那个婴儿终于在婴儿床里哭了起来,刚刚打发走年轻姑娘的莱西夫人,嘀咕了两句,摸了摸孩子湿润的尿布给孩子换了一个尿布,喂了喂奶又回到床上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