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
徐璨森心里偷乐,她最近有些小动作很可爱,想观察他,又不敢,悄悄的,不经意被他捕捉到,又故作镇定,令他心情愉悦。
徐璨森将车开进一条幽静的小道,像公园里的幽径,两边都是葱葱郁郁的树木。车子在弯曲的道路上行驶,不一会,缓缓停在一个院子里。
徐璨森停好车,先下车,替元容秋拉开车门,扶她下车。
徐璨森搂着她,“我们在这吃午饭再回去。”
元容秋看着院里一排房子,匾上题字“云渊雅舍”,这不像吃饭的地方,更像是读书的场所。
徐璨森与元容秋进门,马上有礼仪小姐来领路,礼仪小姐非常熟稔地称呼:“徐先生,这边请。”
来到最里面一间包房,偌大的房间里放置着一张大圆桌,圆桌旁边还有一张茶桌。
徐璨森搂着元容秋往里间走,里间与屋外的庭院是打通的,在庭院的凉亭上,放置着一张长方桌,凉亭边上就是庭院的鱼池,小桥,假山。感觉就像是在亭台楼阁上边赏景边用餐。
徐璨森拉开椅子,让元容秋就座,自己再落座。
服务员给两位沏上热茶,问徐璨森,可以上菜了吗?
徐璨森点头,“可以。”
服务员退出去。
徐璨森道:“这是私房菜,味道不错。”
元容秋四处打量,点点头,这环境感觉更适合商务宴请,商业大佬们一边推杯换盏,一边过手千万的生意。
服务员很快将菜上齐,两人开动。
徐璨森一边吃一边问元容秋,今天聚会如何?
元容秋将三位室友的情况大致介绍一番,徐璨森听得很认真。听到殷越雯是做公益组织,眼睛一亮,“她肯定会找你募捐。”
元容秋咽下一块牛肉,“只要能帮到需要的人,我也会量力而为。”
徐璨森看着她,“你打算用自己的钱捐?”
元容秋停住筷子,“当然。”她肯定不会用他的钱捐,那是他凭本事赚的,他想做公益,自已会做决定。她并不想道德绑架他。
徐璨森放下筷子,“我的钱,就是你的钱。”
元容秋手轻抖,举筷又夹一块鱼,默默在放在碗里,慢慢地挑着刺,没出声。
他的钱,是孩子的,不是她的。
徐璨森看着元容秋低头挑鱼刺,明白她心里在想什么,她还是和他分得清清楚楚。这不是一时半回能改变的,他不急,他有足够的耐心,让她明白他说的话是认真的。
徐璨森继续吃,聊起她的厨艺,“什么时候有机会能尝尝你的手艺?”
元容秋看着他,“随时。”
徐璨森给元容秋盛碗汤,元容秋喝汤时,不小心勺子掉到碗里,油汤溅到白色衣服上,胸前浸了一小片。
元容秋尴尬地起身,“我去处理一下。”
徐璨森点头,请便。
元容秋到包间里的洗手间用水清洗油渍,效果不是太明显,却将衣服粘湿了一大片,胸前的衣服都湿了。
元容秋有点懊恼,早知道就用纸巾直接擦,不该用水洗的。越洗越大,弄得衣服上全是水印。
徐璨森在外面敲敲门,“好了吗?”
元容秋捂着胸口,拉开门。
徐璨森挑眉,示意她拿开手,元容秋放开手,衣服弄脏了。
徐璨森却没关心衣服是不是脏了,眼前她的胸前湿一大片,白色布料浸湿后变得很透明,她的曲线完美呈现,浑圆白皙,他脑中的画面自动填满。
徐璨森走进洗手间,关上门。他走过去,抽张纸巾,帮元容秋擦衣服上的污渍。
密闭的空间里,徐璨森认真地帮她擦衣服上的污渍,纸巾被湿润,他的手指透过纸巾抚在她胸口,感觉突然变得很怪异。暧昧的氛围激增,她退后一步,靠在墙边,“不……不用了。”
徐璨森将手中的纸巾扔掉,望着她的眼,她心跳漏一拍,他的眼神像深邃的夜空,又黑又远。他视线慢慢向下移,她脸腾一下迅速燃烧,她捂着胸口,想错身出去。身体刚越过他,他猛然抓住她双手,将她按在门上,身体压过来,两人之间没有一丝空隙。
元容秋低呼,“徐璨森。”这,这是外面,他,他想干嘛?
徐璨森呼吸在她唇边绕,性感的声音在密室更勾魂,“你说……谢谢……”
元容秋脑子立即蹦出早上的通话,“你知道,如何谢我……我想要——你。”她从脚趾到头顶都在冒烟,天啊,他不会想在这吧,不可以,不行,绝对不行。这句话像某种开关,身体却自发地作出反应,脑中全是他夜里疯狂的模样,不可以,光想想都要昏掉。
元容秋双手用力推搡他,“不要在这里。”
徐璨森的唇已经缠上来,堵住她的嘴,火热的舌头根本不受控的放肆猖狂,她被卷入疯狂,双手无力地推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