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生命危险。”谢影记得这人,是叶不辞的朋友。
她疑惑地看了对方一眼,问了出来,“你怎么知道是我的?”
“我猜的。”秦北华得意道:“能出现在叶不辞病房门口的女生,估计只有你了。”
“我说真的。”他不忘安利自己的好朋友,“叶不辞人挺不错的,虽然每天脸都挺臭的,但他那是外冷心热,对人——”
“诶不对啊!”秦北华突然反应过来,“叶笙川那狗东西是怎么进到屋里的?”
叶家老宅的安保措施做的极其到位,保镖站的里三层外三层的,更不用说叶不辞早就下了死命令。
叶朗一家三口不得入内。
叶笙川难不成是钻狗洞进到老宅里的?
“叶不辞前段时间搬家了。”显然秦北华在叶不辞的计划之外,所以谢影没有说太多。
这种事情还是当事人亲自解释比较好。
偏偏秦北华是个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性格,他追问道:“搬哪去了,我怎么不知道?”
想了想,谢影还是报了小区的名字。
主要是怕秦北华趁着她不让走。
“这里啊。”秦北华面上突然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表情来,“那就说的通了,叶不辞一向对这个小区有执念。”
“什么执念?”听到这,谢影突然来了兴趣。
“我也不知道,但他经常大半夜不睡觉往那个小区跑。”秦北华凑到谢影身旁,小声道:“这都是我私下里打听到的小八卦,你知道就行,别说是我说的啊。”
“你是不是也住那里啊?”他恍然大悟,“我就说呐!”
“你说什么?”病房门被倏地拉开,叶不辞衣服卷起坐在病床上,露出腹部缠的纱布,脑袋微微仰起看向两人,碎发掉落在额间。
面无血色,脆弱的像是一只精美的高脚酒杯。
好看,优雅,但是一摔就碎。
不过这些都是错觉罢了。
谢影笑了下,“在说你经常去我家蹲点。”
她接道:“人可以说自己是变态,但不能真的当变态。”
“你说是吧?”
“叶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