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饶命啊……”
一根普通的细木棍穿入山贼的腹部。
嘴角还在流血。
姑娘说:“饶命?哼,”她冷笑,“抢劫姑娘们时说话声老大了,害我诗背到一半。”
灰蒙蒙的天,开始下小雨。
在山贼的意识里,一个棕色散发,身着白衣的女人。
赤红的双眼。
身子很小,力气却大得出奇。
第二天早上,老农带牛上山时,发现一个个壮汉的尸体。
报了官,虽然他们罪该万死,可是……死壮好惨。老农都被吓尿了。
“啊啊啊啊……”
东方谚在马车上哀嚎,“我不……派别人不行吗?死人了找官司啊~烦……”
林墨卿捂着耳朵,不想听他哀嚎。
“好好,我都是过来人。习惯了。”
穿着书生服饰的许言信坐在车头负责拉马。
林墨卿忍不住问:“你为什么穿成这样?好土。”
许言信道:“一点也不土,这是书生服。穿起来很舒服。”
“唉!前面的拉车小伙!”
远远的有一人在喊。
近看是名背箩筐,箩筐里装满了书,穿墨蓝衣的书生,头上还戴顶乌冒。
林墨卿掀开帘布看,说:“长着……娃娃脸的书生……?”
许言信:“长得不错啊。”
他靠边停下来,说:“公子有什么事吗?”
“哎呦,”书生摸着下巴道,“居然有人看出来我是男生。”
“当然。”
书生道:“在下是道服。姓沈。”
瞄一眼马车:“阁下可让在下坐一程车?目的地就是前面的谷笼村。”
“可以!欢迎。”许言信非常的热情欢迎。
“你好,我叫林宣,字墨卿。”
“我是东方谚,字符宴。”
“二位好。在下沈道服。没字。”
三人围坐在一起。
沈道服道:“三位这是要去哪?”
东方谚道:“谷笼村下去的舞凤山,听说发生了连官司都解决不了的问题。”
“这么严重!”沈道服说,“明天我要去舞凤山考核!考官啊!”
沈道服靠着车棚,“我可是走了三天路才到这啊!”
林墨卿道:“好巧这也是三天前发生的。”
“……巧,太巧了!”
他竖起拇指。
“对了,”他掀开帘布,“坐了这么久,还没问拉车夫的名字呢。”
“我叫许信音,字言信。”
“你好你好。”
“嗯。”
到了谷笼村的村口,书生就下了车。
拿出几块钱,说:“这是乘车费。谢谢你们送我到这。”
许言信把钱还给他:“不了不了,举手之劳!”
但书生还是硬塞给他,就跑走了。
“我考了官一定会报答你们的!”
“加油!”
“唉,”东方谚戳了戳许言信,“开了这么久的车一定累,我们坐了这么久的车也累了。要不在这休息休息?”
许言信思考了一下,又看看天。
已经有些泛黄了。
“好吧,休息一天再去也无所谓。”
“好耶!”
订了三间房,林墨卿在中间。
林墨卿:“我是不是说慢了?在中间只能看一点点风景。两个冤种。”
他们在楼下出晚饭,顺便讨论讨论任务。
东方谚说:“是一群山贼被杀。明明个头那么大,却被截肢杀害。”
“够残忍的。”林墨卿忍不住发话。
“现在他们的尸首在官府里,”许言信道,“要不我们一起去看看?可能有什么帮助。”
“呕……”
他俩听到不该听的字。
林墨卿道:“还是算了,我怕看了吃不下饭。”
东方谚:“赞成……”
许言信,似笑非笑:“你们以前可不是这样。”
对对对,就是算得上叫弱智之年时说的。
那年他们十五岁,说什么要征战沙场。
要让沙场上堆满敌人的尸体,截肢杀害,取个头来当战利品。
许言信吃一口菜,“起码看看头啊。知道是谁。死因如何。”
“好啦好啦,”东方谚打断,“回归正题!”
可以可以。
东方谚道:“死了多少人?”
许言信道:“一支队伍,大概二十人。”
“二十人!”林墨卿惊讶说,“一个个都是壮汉,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