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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公子2(2 / 3)

肩上,缓缓说道:“切勿操之过急。”

姜迢那躁动不安的心,听着此声慢慢平缓下来,夺门而出。

“你在此处看着,我去去就来。”沈玄清随即追了出去。

就看见姜迢像个小姑娘般,坐在岸边三下两下将石头砸在水面,溅起的波纹一圈圈荡漾开。

“怎么了?”沈玄清俯首而站。

“师尊,你有过亲人吗?”姜迢一石子砸得池水里的鱼直翻肚皮。

沈玄清想了很久,“我不记得了,祝九思算我亲人。”

“我有个姐姐,她不见了快十年了,此歌好像与她有关。”姜迢吸了下鼻子,倒有些娇柔。

沈玄清心底里泛着疼,有些愧疚只好吹起玉箫,洵洵而来。

姜迢倒也自顾自得往下说,“以前我与她在哪都不受待见,我太小了总哭总闹,她为了我吃饱那一口饭,偷东西抢东西甚至挨打被卖去胡月楼。”她吸了吸鼻子,继续说道,“可我把她弄丢了。”

沈玄清的玉箫第一次跑音了。

几颗石子在姜迢脚下捻得碎成渣子,“别人都说她死了,我已经有十年没见过她了。”

“对不起。”沈玄清停了曲子,低语道,“她没死。”

“啊?”姜迢那双湿漉漉的眼眸对着他,他暗地成伤,“她没死为什么不回来看看我,我我我很想她。”

“会回来的,那你这十年怎么过的?”沈玄清嘴里头冒着苦。

姜迢目光间戾气横行。

“师尊,师尊不好了,你快来看看。”祝九思在屋内慌忙喊道。

屋子内,祝九思几乎是把符咒画了个密不透风,贴满了整张床,可那女子像疯了般撕咬着谢家夫妇的手,嘴里含着撕掉的人肉,“你们偏心,你们只顾兄长死活从不管我。”

屋内家丁举着各种洒扫工具,迟迟不敢靠近,谢小妹一手紧紧掐住了谢老爷的脖子,力气居然如此之大,还有灵力纵横模样。

沈玄清一穴点在肩膀正中,谢小妹才算慢慢平息。

“她修过仙?”

谢夫人颤声道:“是是是的。”

“哪家道长?”沈玄清接着稳。

“是是那太行山掌教,说小女天资不错,给了本心法说暂时在家练上几年,年岁足了就去太行山寻他。”谢老爷躲在祝九思身后,冒着个头。

屋内窗户拍打,门哐当一声闭了起来。

“那为何没去?”

“那事之后不过一年就成了此番模样。”

沈玄清想了想,“可有经历过什么事情。”

谢夫人几乎是拖着步子,像中邪一般夺过祝九思腰间锁灵囊,不知从哪来得气一把扯破打开。

狐狸和谢公子一齐滚落在地。

狐狸跳到祝九思的脖子上,乖乖围绕一圈。

“我我儿子怎么在这?”

沈玄清道:“昨日塔内遇上了。”

谢夫人众目睽睽之下,死死掐住谢公子的脖子,尤为狰狞。

谢老爷慌忙去拦,却怎么也推不开谢夫人。

沈玄清也不便伤人,只好点穴,谢夫人眼瞅着瘫软无力,拖着手脚站了起来,似幽灵般飘向沈玄清。

众家丁推搡慌乱,往外冲去,可门怎么也打不开。

霎那间乱成一锅粥。

吵杂声,尖叫声。

“闭嘴。”姜迢划破手指,牢牢掐住谢夫人的脖子,“你是不是不知道你姐姐,我是谁?”

那谢夫人的眼睛忽然睁开了,比着嘴型。

谢老爷牢牢抓着祝九思的衣服不肯撒手。

床上那姑娘有些害怕,恳请道:“求求仙师别伤害我母亲,可以吗。”

这种话落在姜迢耳朵里,一般都是左耳进右耳出,向来不以为意。

沈玄清出手打掉了姜迢的手。

姜迢有些气,哼了一声。

姜迢松了手后,谢夫人摇摇欲坠倒在地上。

一旁的谢公子倒是站了起来,这派头比谢夫人要是灵活上三四分,像是运用已久熟练透了。

青面獠牙,直取家丁心脏,沈玄清又只能挡得无法杀的,假若一刀毙命,谢公子也是必死无疑。

谢公子对着人冲撞,却无一人敢伤他。

姜迢从未如此躲躲藏藏过,有些烦了,抽出祝九思的剑划破她自己血淋在剑上,刺穿窗户纸,妄想将谢公子往后引。

可那谢公子所有人都攻击,唯唯不理那姜迢。

“操,你给我过来。”姜迢此生最看不来别人无视她,气不打一处来。

谢公子直接无视,对着床上窝着那人,火光一闪,他咬开她的脖颈,自言自语:可惜了,这身子又白费力气了。

“白将离。”姜迢凭着第六感小心试探。

果然谢公子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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