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挣脱,试图去理解她为什么这么做。
答案很快揭晓,令他有种无地自容的感受。
她撩着美丽的长发,低头很快解开了他的腰带,一时半刻便没再抬起头来。
水门想不到看似如此温柔恬静的女人竟能做到这个地步,也想不通,难道这些曾是成年后的卡卡西让她做的?难怪会有“妖精”那样的评语——她曾经提到过丈夫的话——他着实惊讶于她能为了爱的人努力到何种地步。
……也有些羡慕。
刺激太过于强烈了,他从没想过会被别人绑在地上接受这种事,还是被实力不如他的……他喜欢的女人……
女人将他照顾得很好,不如说有些太好,让他忘了刚刚的一点难为情,也让他平躺在冬日的地面竟舒适得几乎无法安定。一息长叹与恰在同时燃尽得烛火一起,消失在落下的黑幕中,只余一律悠扬的青烟。
他在短暂被剥夺五感后恢复,敏锐地嗅到了一阵淡淡的焦香,是蜡烛的棉心与蜡油混杂在一起的味道。
而伏在腿上的女人稍等片刻便站了起来,在长发的遮掩下按着口离去。
他听见黑夜中清晰的水声、听见女人吞咽的声音,之后轻轻的脚步响起,她又走了回来。
-
小夹回到床铺上顺手解开被束缚的男人,道一声:“可以用风遁。”便再次侧身倒下不发一语。
男人或许还有些尴尬。其实她何尝不是?如果不是失去理智,怎么会像松川仁礼用过的词那样——“自甘下贱”——看来她和宇智波一族除了写轮眼之外还有一点相似之处,就是容易意气用事哈?
身后的人恢复行动后自行穿好衣服,过了一会,替她盖上了被子。
“抱歉,怪我……让你担心了。”大约和她比起来,他还不够成熟。其实她自认为也已经够任性了,可是她面对的是比他还要年轻20岁的人。
——呵呵,说来真是可怕,她和比自己小20岁的男人有这种关系呢。即便按正常的时空逻辑来说,他应该比她年长十几岁才对。
这么一想,她又觉得无法置气了,毕竟她本该更明事理。
“没关系,只是……”她顿了顿,还是坦言道——或许在他们之间,有什么还不是不堪的,便只有这份坦诚了——“等你下一次再犯这样优柔寡断的错误,或许伤害的便不只是自己。你伤不到我的,我比你更懂要怎么保护自己,但你或许会伤到其他人。有可能——假如届时你面对的是火影的抉择——你会伤到更多人。”
水门便在铺盖外收紧了双手,他亦坦诚:“我真心希望我是你的丈夫……”随着他的话,在他怀抱中的女人又轻轻颤抖了起来,仿佛她身上的被子裹得还不够紧似的,于是他又多用了些力气,“我希望你能名正言顺地属于我。
“我希望我可以给你幸福;
“我更希望你能留在我身边,不要消失;
“我很庆幸你能在这个时代出现,哪怕本不该如此;
“我不会后悔的,在见到之后拥有你,哪怕就像你说的我必须接受心灵的煎熬。
“你怎么这么完美,哪会有哪个男人能舍得你,如果有,他才是无可救药的傻子。”
小夹背靠着他正无法自抑地抽泣,泪水早已浸湿枕边,她预感到时间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