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轻吻他的臂膀,摩挲他的耳廓,用一些看似并无关联的小动作逐渐厮磨,直至将他的欲望全部挑动起来,最终化作对她的滋养。
宇智波族会中那些粗鲁的家伙也没完全说错——她确实懂得取悦男人。这是她这些年学会的东西,积攒的东西,显然都拿不上台面,但也是她身体中不可否认的一部分。
她还在回想,同时将一些并非真实记忆的画面也混入脑海。
她记起如何将双手环过男人温热的胸膛,肌肤与肌肤之间如此细滑,那样安慰与安心的触感即便摸到再油光水滑的皮毛也无法替代。她还想着一点点地啮咬他,不用担心留下偷情的证据,绝不会咬痛他,她能拿捏这个尺度,只想再刺激他用力要她,或能稍微听到他一两声哼哼也很好……
她真坏呀,当着正主的面已经在脑海里将他扒光了,如果她想,还能用自己记下的音容想象更过分的情形。
她不能再想了。“算了吧。我已经坚持了一阵子,如果半途而废,所有的努力都就此沉没了呀。”她这时放下手,扇走烟雾,看到了对面清晰但更帅气的他。
那双眸子真美啊,竟注视着她。若她真顺着长老与乌合之众的意见,由宇智波撑腰,会否真能霸占他?她恐怕可以试试自己有多大“本事”。
可她不能再想了。
有些事情原本很简单的,莫让欲望将之搅合复杂了。
“这世上最简单的是做事,只要学会了关键技巧,就能一而再、再而三地重复完成许多次。可一旦这样的事情出现了变量时,就会次次都很麻烦。人就是最大的变量,好比在战场中遇到不同特点的对手,当然这对你来说没什么挑战哦。嗐,我现在也有点脑子不转了,等我想到了合适的例子再说吧。”
“我明白你的意思,”水门浅浅地笑了一下,“你也不用尝试理解我的想法,我可以直白地对你说。”
他注意到小夹的短发有些挡脸,于是她换了手指取下香烟,撩起短发,又将烟放回嘴里,如此随意的动作竟这么好看。
小夹却看到他突然低头看自己指尖夹的袅袅青烟,不知在想什么。她还以为他不想再抽了,可下一秒又见他吞云吐雾。
水门变得十分令人捉摸不透,她注意到了,不确信这是不是好现象。
但好在他再开口时正如他上一句所说的那样,直言:“我错了,不应该答应让你来。这样下去我怕你会丧命,今晚我就送你回家。你若一个人不方便,我让卡卡西回去照顾你,暗部也不是不能回家的。”
“你听带土说了什么?”她没着急答好或者不好,而是问他。
他想了想,“倒还没来得及具体问,他说要救你,这样下去怕你会陷在这里再也走不出去。我一想你上次遇到的事情,便相信他没有夸张。”
“你这么容易就相信别人的话,怕不是以后很可能会累死。”小夹避重就轻地笑了。
“可我若未赶到,你可知今天会再添多少伤?”水门也没再客气,“我真地怕你会死在这里。你说你在这儿也没有踏实地养伤,还帮别人看病;我其实每天也要面对很多事情,有些能拿得准、有些拿不准,我也想让你帮忙,早知你在这里也一刻不得闲,倒不如直接将你接到火影楼‘养伤’。”
他的话里有种讽刺,看得出有些生气了。其实上一次他来时,小夹就能感觉出他对她有气。看来已经忍她一阵子,若她再这么下去,只怕他脾气再好也会给她点颜色看看。
她想了一下,决定安抚,“你该不会事情太多影响到睡眠,才会这么暴躁吧?”——可上来第一句就有点像讨打。
年轻的火影瞪眼,停了下来。
“开玩笑的、开玩笑的,我错了。”小夹又立刻笑哈哈地从他指尖收走香烟,和自己手里的一起碾灭了。“水门大人,你和我都清楚与人相关的事情往往很麻烦,所以我在失去力量后来到这,会遇到意料之外的情况,也很合理。差别仅在于,若我在还能用出此前的力量,可能就不敢有人对我动手动脚而已。”
“是这个意思。我本就不该让你在受伤之后来,就算来,也该在痊愈之后。”他顿了顿,改口:“‘水门大人’就算了吧,在人前叫也就叫了,现在又没其他人。”
“你能感受到周围的查克拉,可我感受不到呀。”她托辞只因信息不对等,用语却还是变得轻松了一些。“可是,你也知道,很可能等我伤愈的时候,我的‘大限’也该到了。”
水门听见后紧抿双唇。小夹微微一笑,只因那一刻的心意是想要用舌头撬开他的唇。
她挪开视线,想者要不要再拿一支烟提醒自己清醒点,但此刻毕竟不痛,她还是决定用意志克制一下。
“至少在我离开前做些有价值的事情吧。虽然办公室也有很多有价值的事,可那边有助理、有鹿久前辈、还有长老们参谋,没有人愿意来管‘这一摊事’,那就让我来试试。”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呢?原来她有些想法和水门本就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