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如此俊俏,还未娶亲便要和我死在一块儿,到有人发现我们的时候,定然认为我们是一对儿鸳鸯,委屈你了。”
慕容旸下意识道:“不委屈。”说完又觉得怪怪地,转头扫了燕雉一眼,见她竟偷偷笑,脸顿时红了。
他想扳回一城,问道:“你怎的知道我未娶妻?”
“难道你有?”
慕容旸神色一暗:“我不知道。”
燕雉连忙刷好感:“没事的,别太担心,你很快就会想起来的。”
忽得一道眼刀飞来。
坏了说错话了。
“你刚才昏迷的时候,迷迷糊糊的说你失忆了,什么都想不起来了,难到是梦话?”燕雉神色懵懂,实则手心捏了一把汗。
慕容旸神色晦暗不明,但是并没有质问,而是收回了目光,闷闷道:“对,我失忆了。”
燕雉松了口气,幸好书中描写慕容旸失忆的阶段还算是比较正常。
怕自己多说多错,燕雉赶紧转移话题,忽得倒吸一口气,她轻轻抬起自己的右手,生怕慕容旸注意不到:“好痛!”
“你手臂怎么了?”
燕雉痛的整张脸都皱起来,委屈道:“方才我们滚下来,我为了保护你,手臂不知被什么东西给割伤了。”
说着燕雉便把自己的袖子撸起来,露出草草处理的伤口。伤口不算深,但是很长,从手背深处一直延伸到小臂臂弯处。一道红色的血痕在白皙的手臂上显得那么狰狞。
见慕容旸微微皱眉,燕雉更大声呼痛,眼眶里闪闪的,似乎马上就要哭了的样子。
慕容在怀里摸出来什么,他将那一小瓶东西递给燕雉:“幸好这个没丢,应当是金疮药,你用吧。”
燕雉没接,巴巴看着他,表情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慕容旸受不了被她那双眼睛盯着,低头走到了她身前,小心翼翼抓起受伤的手臂,声音低沉略带着哑:“会有些痛。”他倾斜金疮药瓶身,一点点洒在燕雉的伤口上。
燕雉痛的手臂一缩,他立刻用力抓着了她手臂,将细骨伶仃的手腕捏出一道红痕。
上完药,慕容旸又扯下自己里衣比较干净的布条给她细细绑上,哑声道:“三日上一次药,不会留疤的。”
燕雉心中暗笑:果然人生如戏,全靠演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