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糊的许潜,见他雄姿英发,霸气侧漏,声落之下洞内人人敬畏,他很是得意。
现在竟然还有人胆敢扯他的虎须,只觉得他的威严受到侵犯,非要给他一个教训不可。
许潜一把推开脸色铁青的胡风,来不及细思萧禾的问话,早已经被酒精麻醉的大脑根本就转不过弯,顺着萧禾的问话,就开口反击。
“怎么,你不服吗……我告诉你,不仅是小瘪三,还有贱人,猪狗……都骂你……”
“你……你怎么能够这么说呢!”
此言一出,除了萧禾连连点头,所有人都傻眼了。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最怕……
最怕回忆突然翻滚,
绞痛着不平息……
“咔嚓~”
凝固的空气犹如冰面般逐渐裂开,呆愣愣的众人,好似破开了封印,古怪的看向许潜。
“噗嗤~”
身着女仆装的两女一下就听出萧禾话里的意思,看到许潜竟然如此配合,连忙捂着小嘴,背过身偷着乐。
被许潜在教众面前训斥,皮子和里子全都丢光光的胡风,听了更是解气,要不是他老子,就他这样嚣张,胡风早就暗地里下手了,真当他老狐狸是说着玩的。
胡风心头的怒气也不由的消减了些。
在一旁看着许潜奚落胡风,心里美滋滋的鼠易,见许潜数落完胡风,为他出了口恶气,却又怼上萧禾,一时紧张起来,这个纨绔一般都不按常理出牌。
对鼠易来说,不论人还是事情,只有对他有利和没用之分。
萧禾,之前故意靠近萧禾,就是他从其他小道听到消息,圣尊对萧禾的看重,可是手下的两次失误直接将萧禾往胡风那里送,甚至最后竟然爆出萧府兄妹相残,萧禾被抛弃的传闻。
那,萧禾有什么用,没有了萧府的荣光,现在他就是个纨绔,无用的纨绔,对于废物的处理,他很有心得。
而许潜那才是真正的大腿,也正好感谢萧禾的点子,才能让他牢牢的抓住许潜的心,真正的攀上大树。
现在公子受辱,他作为公子最忠诚的狗腿,岂会呆呆的看着,现在就是他站出来,让公子看看他的英姿,他表现价值的时候到了。
鼠易舔了舔嘴角,好像有什么在他衣服下窜动,不时衣服鼓起的包,他用闪着青黑的尖利指甲,轻轻抚慰。
果然如他所料,萧禾一开口就带着诱骗的口吻,喝大了的许潜毫无防备就掉进他的陷阱。
“萧禾,虽然你年纪小,怎么说也是书香门第出身的,如此无理,就会凭口舌之快,欺辱公子……”
鼠易一脸激愤,挥舞尖锐指甲的手,就要上去为许潜拼命,让羞辱公子的人付出代价。
“啪~”
谁知道,鼠易才嚷嚷着,刚踏出一步,便被许潜一巴掌给推开了。
接下来的话直接被许潜这一巴掌拍回鼠易的喉间,不断的翻滚,欲吐不快。
刚刚燃起战意,准备好好表现一番的鼠易被拍懵了,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做啥,懵逼的表情出现在鼠脸上。
“公子,你…”
鼠易茫然不解的看向许潜,却发现自己要维护的主子,已经弃他而去。
“这……”
妥妥的猪队友许潜,推开鼠易之后,踩着“浮云步”,摇晃着身子,冲向萧禾。
“公子,他这是要自己去报仇吗?笑话,就凭他鶸一样的身材,哪怕有酒壮胆,也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还是……”
“不行,我还是跟上去,虽然郎心似铁,但我鼠易绝不相弃。”
鼠易连忙上前护着许潜,上一次许潜被萧禾打了之后,可是骂的他狗血淋头,一脸警惕的看着萧禾。
萧禾满脸问号,静静看着酒气冲天的许潜,一步三晃的朝他走来,心中有股冲动,想像上次一样,狠狠给他来一顿狠的,只是鼠易散发冷意,无情的眼珠子紧紧的盯著自己,思来想去,还是放弃这个诱人的想法。
一时冲动,一直爽,后悔火葬场,智者不为也。
萧禾冲一脸戒备盯着他的鼠易,耸耸肩,摊摊手,示意本公子是懂文明有礼貌的好人,不会动手的!
许潜不知是不是被酒精糊了脑袋,毫无防备的绕过萧禾跟前,根本就没有意识到危险刚与他相错而过,朝赵婧两女而去。
赵婧一脸警惕地盯着,酒意上头,满脸酡红,醉眼惺松的许潜,连忙将程婉拉到自己身后,张开手护着。
她撇了眼萧禾,他只是带着笑意,双手抱胸,站在那里,饶有兴趣看热闹,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
‘果然,这些男人,没一个靠不住,特别是这些纨绔,就会说大话。’
赵婧重新正视走过来的许潜,已经对萧禾不抱希望。
‘哼~臭男人要是想羞辱我们,我就先咬死他,再咬死萧禾.......’
赵婧蕴含恨意的明眸,在许潜的身上四处逡巡,银牙暗咬,寻找着下嘴之处,秀气的双拳紧握,枯黄的肌肉紧绷,准备奋力一搏,哪怕牺牲自己,也要保护程婉不受到伤害。
看了这么久的戏,她早已看出许潜的地位绝对不一般,绝不是一般的公子哥